“救命……唔……”她遇到色狼了,楚贝蕾蓦地瞠大眸子,惊恐地尖叫求救,但,随即被他凶猛地堵住了嘴巴。
我不想死了……
楚贝蕾来到这个地方,一心求死,没想到,没死成,却落入了色狼的手里,顿时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里,她清白之躯,只可以留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绝对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毁在这色狼的手里。
但是,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怎么反抗得了?
男子粗暴地吻着她,带着粗粝的大掌,抓住她白嫩的大腿,用力拉开,结实的身躯随即挤入她的双腿间……
“唔……”楚贝蕾惊恐地瞠大眸子,彷徨的眼泪,沿着眼角,不断渗出滑落脸颊,为什么她那么命苦,呜呜呜……
男人如狼一样的眸光,凶残危险地盯着她:“现在还想死吗?”
想死,恨不得马上就死去,但是她说不出话来,楚贝蕾已经泣不成声了。
“如果你还坚持想死,我就不客气了。”男人伸出手掌,勾住她的内裤,只要他用力,就能把它撕裂。
楚贝蕾立即使劲地摇头:“不……呜呜呜……我不想死了……”
“真的?”男子眯着魔鬼一样的兽瞳,不信任地盯着她。
“我发誓……我真的不会寻死了……你放过我……呜呜呜……”楚贝蕾用力地摇头,既伤心,又害怕地哭着。
“别骗我,我要蹂躏你的手段,可以比现在更残酷一百倍。”男子手掌钳住她的下巴,危险地警告着,盯着她的眸光,既凌厉,又凶残,让人不寒而栗。
“真的不会了……”好可怕的男人,光是一个眼神,就让她怕得浑身忍不住瑟瑟发抖。
“不准哭。”那人皱眉,抬起手,粗鲁地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去。
楚贝蕾哽咽一声,再也不敢哭了,好粗暴的男人,把她的嫩颊都磨痛了。
男子把她的裙子穿回去,然后把她拉起来,来到那威武的重型机车前,他帅气地上了车,手掌拍了拍后座,沉声命令:“上车。”
好霸道的男人,但是她却不敢违抗,小心地拽着裙子,坐在他的后面。
看着他那一头帅气的宝蓝色碎发,楚贝蕾的心一荡,终于想起来了,她吃惊地说:“是你……”她记得他了,是那次,她在这里伤透了心,差点被那群猥琐男人轻薄,是他送她回家的,但是一时之间,她却记不起他的名字。
男人回头,眸光冰冷地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太友善地说:“苍恒。”
“嗯?!”楚贝蕾有点呆萌了,一时没意会过来。
“我的名字,别再忘记了。”苍恒说完,拿起一个头盔,直接套在她的头上,帮她系好。
“哦。”楚贝蕾心里有点不安地看着他,他刚才还要强奸她,现在要带她去哪里?
“抱住我的腰,别松开,摔下去变成残废,我不负责。”苍恒抓住她的手,环在自己的腰上,严肃地警告。
楚贝蕾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感激用力抱紧他的腰,他的腰要结实,充满力量,跟女生柔软的腰,一点都不像。
星光闪耀的夜空之下,一道如流星般的车影,迅速掠过,只留下弥天的灰尘。
男人就是一条狗,谁有能耐谁牵走
秦以陌在寒院里休息了一天一夜,体力才渐渐恢复,在她强烈要求下,夜悠寒终于拗不过,把她的手重新包扎了,露出四根可以活动的手指,在红豆口中得知,楚云飞主动搬离夜家,没脸继续在这住下去。
她心里担心楚贝蕾,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说去遛狗,就带着暴牙去找她。
在这件事里,受到伤害最大的应该是楚贝蕾,她现在肯定很伤心很难过吧。
秦以陌来到她家,逮住一个女仆问:“贝蕾在不在家?”
女仆摇头说:“贝蕾小姐不在家。”
秦以陌顿时愣了一下,她昨天也中了迷情香的,居然不好好待在家里休息。
“你知不知道她去哪了?”秦以陌有点担心。
“我也不知道。”女仆摇头。
“这家伙跑哪去了?”秦以陌赶紧拿出手机,正准备打给楚贝蕾,前面突然传来一阵嘻哈的笑闹声,她纳闷地抬头望去,只见几个穿着奇装异服,染着极其夸张发饰,整个杀马特造型的年轻女子正歪歪腻腻,有说有笑地走过来。
“汪汪汪……”暴牙立即竖起尾巴,盯着他们,有点躁动地吠叫起来。
“暴牙。”秦以陌给它一个安抚的眼神,正纳闷哪来的非主流,一个染着一头亮澄澄的橙色长发的女孩大笑着抬起头来,她一看,顿时吓了一跳,“靠,搞什么,把自己弄成这鬼样。”
那女孩居然是平日里喜欢打扮得像个小仙女一样的楚贝蕾。
“老子不是眼花吧。”秦以陌伸手揉了揉眼睛,靠,没错,真的是她。
“贝蕾,你家真气派,好大,住在这里,真是羡慕死人了。”
“你家怎么能大成这样,从门口到这都要走十几分钟,贫穷限制了我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