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雅琳挨了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脸颊立即浮肿起来,她忍耐着,把牙血吞进肚子里。
“白太太,白远还没醒,也许其中有什么误会,等他醒来了,问清楚再……”夜耀祖立即上前,把夜雅琳推到一边去,轻声说。
“还有什么误会,我儿子有今天,就是你们家的贝蕾干的好事,你最好赶紧把她交出来,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神情冰冷的白翁从里面出来,眸光充满了杀气。
“白翁,你我两家总算是世代交好,何必……”事情闹成这样,老太君也是很懊悔,可惜,悔恨已晚。
“想来求情,不必了。”白翁眸光阴狠地扫视着他们,“你们夜家让我们白家断子绝孙,这个灭族之仇,我一定会报,不弄得你们夜家,家破人亡,我誓不为人。”
“白翁,也许事情还会有转机,就算散尽家财,我也会为你儿子找到最好的医生,治好他……”老太君焦急地说。
“滚,我不想见到你们。”白翁哪还能听得进去,把白太太拉进病房里,便砰的一声巨响,把房门甩上,丝毫不留颜面。
大家的脸色都是灰败的,夜家恐怕是要大难临头了。
真的很想……
在应城一所隐秘的公寓里,楚贝蕾站在浴室里,任由冰冷的水,淋在自己的身上,她冷得瑟瑟发抖,但是这冷,却远远比不上心里的寒冷,眼泪顺着水流从眼角滑下,她紧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因为苍恒就在外面,他听见她的哭声,一定会闯进来的。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翁已经下令,不惜付出庞大的违约金,全面断绝和夜家的生意来往。
夜家的生意,在前段时间曾经出现过经济危机,很不容易才恢复,又再次受到重创,恐怕会每况越下……
她对夜家虽然没多少感情,但是现在,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整个家族生意,她还是很愧疚,很难过。
她不想这样的,如果,夜家因此倒了,她就是夜家的千古罪人。
现在该怎么办,还有谁能挽救这一切,如果以陌在就好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
想到秦以陌,楚贝蕾的眼泪落得更凶了,她很想她,真的很想……
“贝蕾……”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见她在里面洗澡洗了很久还没出来,苍恒有点担心了。
楚贝蕾赶紧用清水把脸洗干净,浴室里,只有一件苍恒的长衬衫,她擦干身子,把衬衫穿上,她的裤衩被白远撕了,只能咬着牙,忍着那空荡荡的羞耻,拉开浴室的门。
苍恒站在门前,冷峻刚毅的脸上,闪过一抹担忧,他伸手,抚着她的红肿的眼睛,皱眉,问:“哭什么?”
楚贝蕾咬着牙,挥开他的手,走出去,看到桌面上的烟盒,立即走过去,从里面抽出一根香烟,拿起打火机,手颤抖着,打了好几次,没能把打火机打着火,顿时暴躁地把打火机用力扔在地上。
苍恒走过去,把她的手里的香烟抽走,扔进垃圾桶里。
“给我抽,给我……”楚贝蕾暴躁地大吼着,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炸了,像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困兽。
苍恒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眸光如炬地盯着她烦躁的表情:“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好烦,你放开我,放开我……”楚贝蕾抡起拳头,往他的胸膛用力地捶去。
在挣扎间,衬衫的扣子松了,滑落了半边肩,露出那没有任何承托物的弧形。
苍恒的眸色瞬间变深了,在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里面什么都没有,隐约间,可窥那绝美的风景。
“你想发泄,我成全你,我这就让你忘掉一切烦恼。”她真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克星,不需要勾引,光是那不经意的举动,就能勾起他体内的火焰,这辈子,他恐怕都要栽在她的手里了。
苍恒粗暴地把她压倒在桌子上,手掌揪住衬衫,用力一扯,上面的扣子,顿时咚咚咚的,掉落在地上。
楚贝蕾恼怒地想踢开他,但此刻,她的确是需要发泄,那不断纠结着她神经的烦躁,让她快要爆炸了,既然如此,就让刺激来得更猛烈些,让她忘掉一切烦恼吧,她主动地伸手,搂上他的脖子,如此急切,迫不及待。
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秦以陌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自从她在黛黛面前吹嘘,夜悠寒有个倾国倾城,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而且还很会暖床的未婚妻之后,那死变态基佬更加肆无忌惮的欺负她,吃她豆腐,美若其名,跟未婚妻培养感情,她忍不住仰天悲鸣,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啊啊……
白天天气还挺好的,谁知道到了晚上,外面又飘起了纷飞的白雪,怕冷的秦以陌裹着被子窝在床上看电视剧,有钱掉地上,都不舍得起来捡了。
夜悠寒鄙视地睨了她一眼,屋子里有暖气,根本一点都不冷。
她就是怕冷咋滴,碍着他了,秦以陌高傲地一抬下巴,用傲慢的眼神怼回去。
“本少爷怀里最温暖了,过来。”夜悠寒伸手拉开睡袍,露出那性感勾人的胸怀,邪恶地诱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