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要去宫中?或是迎击即将攻入酆都的人马。
相鸣眉头紧锁,然而当他的人手回来,打听到的消息却让他惊诧。
“避寒庄园?”相鸣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再三确认。
这种紧要的时候,公子姒昭竟悠闲地带着表妹去休憩游玩的避寒庄园?
他是疯了吗?
还是说,公子姒昭竟是这种沉迷享乐的人?
相鸣头疼,根本猜不透公子姒昭的用意。
不管怎样,先追过去。
另一边。
汝南王的军队在姒庄的带领下接近王城酆都。
距离王城大门还有几里路的时候,大潇的武将率领军队从王城中离开,迎上汝南王的军队。
接近王城酆都的,离开王城酆都的,都是乌压压的一片。
另一条路,公子姒昭府邸的侍从谨遵吩咐,带着车马离开王城,向城外的避寒庄园驶去。
姒昭与明怜坐在宽敞的车马中,车马比较大,装饰奢贵,厚重的车窗帘子遮挡着外界的冷风。
明怜坐在姒昭身旁,与他穿着相同颜色的衣裳,与他熏着相同气息的清冷雅香。她指尖扣在裙裳,垂着眸,手腕绷紧。
她有些心不在焉。
姒昭看她好一会儿。
“怜儿,在担心?”姒昭的手指撩起明怜耳旁的发丝,缠在指骨绕了绕,气息灼热,旖旎暧昧,他眼底流泻出幽深如要吃人的占有欲。
明怜接触到姒昭的眸色,她心底颤了颤,感觉要被他的热烈情绪吞噬,差点有种被公子姒昭窥见心底逃脱意愿的感觉,明怜的手抓住姒昭的指骨,用力收拢,她扯起唇角,凝眉说,“公子此时离开王城,天子之位怎么办?”
姒昭垂眼看向明怜与他交握在一起的手指。
明怜顿了顿,担忧说,“公子不是说过,还有叛军。”
原来是在担心这事。
姒昭笑了一下,他眉眼舒展,带着些慵懒。
“叛军闹,就让他闹,除掉了姒庄,你我才能名正言顺。”
“但不需要让血污沾染你我的手。”
姒昭将明怜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哑说。
明怜听到他带着沙哑的嗓音,感受着他过于灼烫的呼吸,就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他擒住的猎物,她将脸埋在姒昭怀中,借此挡住神情。
从公子姒昭的这番话和态度中,明怜知道,公子姒昭是把她当成他的人,他维护着她,觉得与她关系紧密。
酸涩的心情在心底浮动,明怜暗暗咬唇,眼底浮现决绝。
她不能贪恋这种维护,过于病态的关系,只会摧毁两个人的一辈子。
姒昭修长指节插入明怜的发丝,忽然托起她的腰,扣着她的脑袋在她唇上落下吻,强势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