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儿,叶子衿不反对,越多的人参与到生意之中,她和容峘获得利润才会更多。
“听说王妃开春要做糖果生意?”关键时刻,金乌击发挥出了奸商的本性。
“嗯。”叶子衿点头。
“该死的金乌鸦,你甭想抢我的生意。”钱多串跳脚。
“谁抢你的生意。”金乌击冷笑反击,“你是王妃的合伙人,我们也是。我们多要一份生意怎么就成了抢你的生意呢?”
“胖子。”叶子衿不想他们掐架,“糖果生意大家分了做。”
“偏心眼。”钱多串气得跳脚,“你这是有了新人就忘记了旧人。”
容峘闻言,锐利的目光顿时落在了他的身上,哼,这句话也是钱多串该说的吗?
叶子衿听了果然笑得花枝乱颤,“胖子,你吃醋也没有用。等会儿我、容峘要和你谈一笔关于粮食的生意。”
钱多串斜睨瞪着她不言,还在生气。
“子衿,他要是不乐意,干脆将粮食生意也散了。”叶子楣见状,在一旁挑唆。
钱多串气结,两个母老虎,就知道欺负他一个人。
“谁不乐意呢?”他怒气冲冲地瞪叶子楣,“论起粮食生意,你找一个胜过钱家的试试?”
钱多串在叶子楣面前很少这么硬气过,这么一嗓子吼出来以后,胖子忽然觉得有种农奴翻身做主把歌儿唱的错觉。
特别是这种感觉还挺不错,一时之间,他的腰杆挺得更直了,“说起生意,我也是和越清王、子衿姑娘在谈,又不是和你谈生意,插什么嘴?”
叶子楣见他冲着自己发怒,心里顿时憋着一口气。
“又不是我娘,成天还想管着我不成?”钱多串气焰高起来,嘴巴就把不住门了。
叶子衿听了,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了叶子楣的脸上。
关于钱多串和叶子楣之间微妙的关系,她并不想插嘴。叶子楣到底能不能想得开,最关键还是在于她自己。
容峘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很冷。
叶子楣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胖子喷,泪水在眼眶中打了好几个转以后,愣住憋住了没有掉下来。“对不起,钱公子,是我口不择言。以后我不会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花厅。
白上水几个都觉得莫名其妙,一时屋子里的气氛显得很奇怪。不过他们见叶子衿和容峘都没有开口说话,于是他们也聪明地没有开口。
“不会就好。”胖子还沉浸在胜利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叶子楣脸色不对劲。
随着叶子楣的离开,叶子衿的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该死的胖子,混蛋!
她的心情不好,容峘的情绪也会跟着改变。“钱多串,上一次本王和你说的事情很急。那边正要人盯着,你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