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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招募完欧克，看现在都没完全缓过来，没进行第二次尝试。

平常状态还好，他修炼时，消耗掉六成左右的精神力，他就开始觉得大脑胀痛，有什么东西在他大脑深处蠢蠢欲动。

换做以前，他至少要消耗九成的精神力，才会大脑胀痛。他更不会觉得大脑中多了什么他不熟悉的东西。

为此，他才想等自己缓过来，或者精神力提高一些，再进行新招募。

任务完成度差一点归差一点，但总比坑到自己好。

但试试控制物品出现的位置？

杜明纳瞅一眼背包中的黑板，再瞅一眼戒尺。

他心念一动。

戒尺出现在手中。

感觉不到任何消耗。

他现在的精神力还没有回满。

这时候做实验比其他时候更容易感知到精神力流逝。

戒尺从他手中消失。

戒尺再出现。

床头，离他有几十厘米距离。

还是没感觉。

床尾。

依旧没什么。

但考虑到他躺在了床上，如果系统不根据他身体重心位置或者大脑位置判断，而是根据他皮肤位置判断，那戒尺离他还是不算多远。

杜明纳将精神力延伸出去，覆盖整间石屋。

客厅亦即临时教室的桌子。

没感觉。

屋外石门边，还是没感觉。

杜明纳扩大精神力覆盖范围。

他这回需要注意，别让自己的精神力不小心覆盖到欧克那边。

不过以他现在状态，他估计自己的精神力覆盖不到那么远。

欧克占了一片靠山的土地。那地方离灰绳村远，又一堆大大小小的石头，哪怕清空石头，再看下面的泥土，都只能看到砂石状的贫瘠泥土。这对村民来说没什么用。

杜明纳想建设，也不大准备用那样的土地。

欧克占去了，还准备种灌木……杜明纳不知道欧克将会用什么办法改善土壤，确保灌木生存，但那都是欧克的事了。

杜明纳现在只需注意别将精神力覆盖过去，免得招来欧克误会。

戒尺出现的位置越来越远。

杜明纳也不清楚老约翰有没有偷偷关注自己做什么。

村民们肯定不知道，他们当中目前感知最强的贾德都没这能力。

但杜明纳也不大在意让老约翰知道自己的部分秘密。

欧克和他签订了系统出品的契约书，会自觉保密。

老约翰嘛，那就是狂热信徒懂得自我攻略。

杜明纳现在确定，不管自己做出多么异常的事，老约翰都会坚信和女神遗物有关，从而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老约翰还会为了确保他能安全地走到女神遗物面前，将女神遗物拿到手，为他掩饰异常。

所以，他还真不怕让老约翰知道一些事。

再说了，他现在用来做实验的东西，都是必须拿出来的。

那他怎么瞒住和他朝夕相处的人？

戒尺如此，黑板亦如此。

杜明纳接连做了好一会儿的实验。

戒尺已经出现在村外了，他还是没感觉出精神力消耗的差异。

接下来，杜明纳收回戒尺，控制黑板出现。

不得不说，系统出品真有保证。

黑板大、硬、沉。装粉笔的格子稳固，不会让粉笔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