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后的小脸上顿时划过一抹苦涩,眼皮都耷拉下去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时,头顶的云层一个哆嗦,一串串雨珠被挤了出来。
。。。。。。
白蔹一进屋子,便闻到了浓郁的酒气,连礼数都忘了,快步跑到二楼:“爷。”
换好衣裳的江聿谨,缓缓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清清淡淡地看她一眼,没有说话。
“您喝酒了?”
“嗯。”
“那一回中药后,您不是说不会再饮酒了吗?”
江聿谨坐到椅子上,半垂下眸子,羽睫遮住晦暗不明的眸光:“忘了。”
白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不敢置信地喃喃:“您怎会忘。。。。。。那一次的酒,可是害死了世子啊。。。。。。”
提到江骍,江聿谨的眼底分明浮现了什么,可是嘴上仍旧没有回答。
白蔹见他一言不发,明显是慌了。
“爷。。。。。。”
她上前两步握住他撑在额角的手腕,一瞬后,又像是被烫到一般收了回手。
她看着他,问:“爷是真的想要她?”
声音微微发颤。
江聿谨轻“嗯”了声,目光若有若无地扫了眼被抓过的右手腕。
白蔹的身子狠狠一震,牵起嘴角,脸上却是涩意,“奴婢知道了。”
“知道就下去吧。”
“是。”
白蔹转身,才走出一步,后面又响起男人清冽隐忍的声音:“白蔹。”
白蔹脚步顿住。
江聿谨吸了口气,盯着她的背影一字一顿地道:“我说过,我可以喜欢别人的。”
“奴婢知道,爷早晚都会有正妻。只是染姑娘她不行,她配不上您。”
“在你的心里,谁能配得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