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峥脸『色』微微一变,咬牙道“大人先断案,属下稍后补上便是。”
县官听了后稍稍满意,道“也罢,稍后你再起草一份书状提交于本官,补缴诉讼费。”
完,整一整衣服,端正地坐着,严肃拘谨的瞪着白落裳,又举起惊堂木一敲,“大胆。”
“大人……”白落裳刚出声就被打断。
县官厉声道“犯人还不跪下。”
白落裳怔了怔,还是依言下跪,腰间挂着的酒葫芦晃晃悠悠的泛着光。
县官问道“下跪之人叫什么?”
白落裳眼睛转了转,回道“张三。”
县官又敲了一声惊堂木,呆板地骂了一声“大胆。”
白落裳又想了想,回道“李四。”
县官也不恼,只是丢了一张签令牌,道“来人,打他三十大板。”
着,就有衙役举着杀威棒靠过去。
白落裳皱了皱眉,问道“请问大人,草民所犯何罪?”
县官回答“藐视公堂”
白落裳咳嗽一声“大人,草民名叫何布坠。”
县官奇怪的看了眼白落裳,转而问李原峥“你为何要公诉一个酒鬼?”
李原峥扫了一眼白落裳,回道“既然他喝不醉,就明现在还是清醒的,大人只管审他。”
县官再点点头,问白落裳“下跪之人,快快将你胡作非为的理由从实招来。”
白落裳无语“大人,草民不知自己做了什么胡作非为的事。”
县官又敲了一声惊堂木,道“来人,打他六十大板。”
白落裳满头黑气“请问大人,草民又犯了何罪?”
县官回答“目无王法”
李原峥也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大人,你应该问他是否是杀人犯同伙,杀人目的为何,杀人主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同伙,主犯何在。”
县官瞄了他一眼,不悦道“本官审案,你『插』什么嘴。”
李原峥复杂的望了县官一眼,然后很识趣的闭了嘴,后退一步。
县官盯着白落裳,问道“堂下喝不醉,本官且问你,你可是那玉笙楼杀人案主犯的同伙?杀人目的为何?主谋是谁?是否还有其他同伙?主犯何在?”
白落裳跪在地上,用半真不假的态度喊冤道“大人明察,草民冤枉。”
县官指着白落裳的鼻子,生硬的口气骂道“满口胡,你要是被冤枉的,李护卫会拿你回来审问吗?”
白落裳嘀咕道“也有可能错拿错审。”
县官没听清楚,复问“你什么?”
白落裳垂着头,扬声道“回大人,草民实在冤枉。”
师爷在县官旁边,轻声道“大人,你得先传证人。”
县官这时才往县衙门口看过去,半晌才木讷的喊道“传证人。”
师爷也唤了一声“传证人。”
李原峥竟然也跟着喊道“传玉笙楼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