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枫说道:“是情侣还是夫妻？”
老人看了看他，说道:“你还记得之前的那个女鬼吗？”
顾枫想了想，说道:“你说的是，枯井里面的那个女鬼？”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那个女人，你难道就没有见过她的样子吗？”
顾枫回忆着，这时，一旁的萧遥突然叫了起来，说道:“顾枫！我明白了！”
顾枫惊讶地看着他，萧遥指着画面上的女人说道:“那个女鬼！和这副画上的女人长得一模一样！”
顾枫忽然想到了，他拿过那副画仔细地看着，小声说道:“萧遥！你说得对！那女鬼和这幅画上的女人的确一模一样。”
老人说道:“那个女鬼，生前就是这幅画上的女人。”
顾枫放下画框，说道:“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和周琦长一模一样？”
老人沉默。
萧遥说道:“会不会是一种巧合？”
顾枫说道:“巧合？我看不像，这画上的女人右侧眼角艾特那颗痣，还有嘴角左侧的那颗痣，和周琦脸上的一模一样，难到这也是巧合吗？”
萧遥说道:“大爷，那碉楼里面究竟生了什么？”
老人回过神来，说法:“那个男人死在了那碉楼里面。”
顾枫和萧遥吃惊地看着他。
老人继续说道:“我并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这只是猜测，因为我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死在了那里，但是我却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死在了碉楼里面！”
顾枫说道:“那么，按照你说的，这幅画，也是他死后出现在碉楼里面的，对吗？”
老人点了点头，说道:“我想是的，他自从那次离开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他见过面。我看，一定是他死后将这幅画转移到了那碉楼里面，因为他说过，再见到我的时候，会亲自回来取这幅画。”
顾枫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这么说来，他是又一次见到你的了。”
老人眼睛一亮，随后又暗淡了下来，说道:“我已经不记得了，这件事情额生了那么久，我并不记得再次见过他。”
萧遥说道:“那个男人生前和你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再见到你，会取走这幅画，那么我想他在自己死后一定来找过你，并且拿走了这幅画，放在碉楼里面的一只壁橱里面。”
老人慢慢说道:“也许就是这样，不过我记得并没有再见过他。”
顾枫说道:“也许他可以看见你，但是你却看不见他。”
老人听了以后焕然大悟，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变成了鬼魂。”
顾枫说道:“正是这个意思，这种事情做在这所学校里面已经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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