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林同光眼睛一亮，顿时明白了。对啊，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自己可是石川一郎提拔到副署长位置上的。
看到林同光脸上的表情，冯天冬知道他想明白了，接着说道“林署长，想清楚了吧，你何必要纠结是听中谷太君的，还是听福山太君的，这些都不重要，你只需听石川太君的、获得石川太君的支持就够了。”
“可……，可石川太君从来不关心这些问题。”林同光无奈地说道。
“林署长啊，你糊涂啊，不关心，并不代表着不能关心啊，你们警察署本来就应该属于特务机关管理，很多事你去汇报过吗？”冯天冬说道。
接着，冯天冬刻意引导道“林署长，你要经常去找石川太君汇报工作啊，他都不知你在干什么，还怎么支持你。
要我说，具体的工作细节和行动过程汇不汇报到无所谓，但是，警察署、特务处正在干什么，或者说准备干什么你总要让石川太君清楚吧？”
林同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随着日军司令部会议的召开，冯天冬开始逐渐忙碌起来。
这天，冯天冬正在前往“冬院”的路上，突然，一个浑身冒着刺鼻的馊味、浑身脏兮兮的小乞丐灵巧地向他靠了过来。
冯天冬捂着鼻子，刚要挥手赶人，现来人是小石头。
“我说。小石头，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冯天冬忍着笑问道，旁边的二梁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冬哥，你不是让我监视曹静兰吗，这样子多好，没有人能现我。”石头白了二梁一眼，理所当然地说道。
“你装扮成乞丐没关系，可你别把自己弄得这么大味啊，人家乞丐也不是你这样子吧，我看河里天天都有乞丐在洗澡。你看你这，这都刺鼻子了。”冯天冬说着话和石头拉开些距离，他身上的味道实在太大，着实让人受不了。
“这几天我一直紧盯曹静兰，哪有时间下河洗澡，天又热，能不味吗。”石头解释道，接着兴奋地说，“冬哥，我有重大现。”
果然还是老话说的好，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小石头十来天对曹静兰的日夜盯梢，终于现了一个可疑情况，曹静兰在这短短不到十天的时间里，曾经两次与一个走街串巷的小商贩秘密接触。
虽然她一直很小心，可还是被躲在一旁，装扮成乞丐的小石头现了。石头觉得，按照曹静兰的身份，她与一个小贩接触应该是不合理，一次接触还可以说是偶然，可两次都与同一个小商贩接触，就有些可疑了。
于是，他急忙赶来，把这个情况汇报给冯天冬。
冯天冬得出了和石头一样的结论，然后做出一个决定，命令石头，下次如果再遇到曹静兰与那个小商贩接触，就放弃曹静兰，紧盯小商贩。
见小石头马上要走，冯天冬又叫着了他。
冯天冬站在那里半天没说话，他有些担心，在谷槐城内，有他照应着，不管小石头闹出什么事，他都有办法解决。可是，那个小商贩如果真是曹静兰的联络员，很可能会离开谷槐，石头也必须跟出谷槐。
石头年龄小，行事不够谨慎，让他离开谷槐去跟踪一个陌生人，他有些不放心，很害怕石头会出什么危险，心里十分纠结。
等着冯天冬话的石头反倒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冬哥，还有什么事？”
想了想，没办法，目前冯天冬还真没别的什么人可用，只好再次叮嘱道“石头，你给我记住，安全第一。这个小商贩很可能会离开谷槐，出了谷槐城就全靠你自己了，我还是那句话，宁愿跟丢，也不能被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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