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短缺的情况下精肉跑了,他们都不敢进来抓。
祠堂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会令猪头人如此的忌惮。
黑暗的环境下,毕达继续观察灵牌,想从中现点什么。
看的数量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感觉特别费眼睛。
打个比方,没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盯着某些数量繁多的东西看,一定会加眼睛的疲劳感。
现在毕达就是这样,已经揉了好几次眼睛了。
张老爷子默默的看着毕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惊悚感在蔓延。
远远看去,漆黑的屋子里,一个年轻人盯着一堆亡者灵牌,光凭这点就已经非常瘆人,更别说就生在眼前了。
所以,张老爷子觉得这小伙子有问题。
“咦?”
“眼花了?”
毕达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刚刚的灵牌。
十七世祖张礼冒、十七世祖张礼勤,明明记得是张礼冒在左,张礼勤在右,怎么变成了张礼勤在左,张礼冒在右了?
是自己记错了吗?
毕达狠狠甩了甩头,离开了这堵让自己眼花的墙,去到另一面墙查看。
就在背过身一刹那,张礼勤和张礼冒的灵牌诡异的漂浮起来,然后互相又调换了位置。
当座子轻轻贴合桌面,木头灵牌身上,竟然出现一个拇指大小的人头。
人头的五官非常模糊,就好像里面锁着一个人,头部死死抵着木头表皮,硬生生印出来一个人头模具。
诡异的一幕,两人都没有看见。
毕达潜心研究另一面墙,张老爷子潜心研究毕达。
“嗯?”
毕达在另一堵墙又现了不对劲。
明明这个位置,摆放的是十八世祖先的灵牌,仅过去几秒钟的时间,却变成了十九世祖先灵牌。
灵牌上下长幼皆有序,更何况是注重祠堂文化的张家人。
毕达笃定,这一次绝对不是自己眼花,张氏家族的灵牌有问题!
毕达身体立马紧绷,警觉性被拉到了最高。
若不是先前在镜面人那里受了伤,此刻他已经动手砸灵牌了。
“小伙子。”
“你突然这么紧张干嘛?”张老爷瞅着眨眼站直的身体问。
毕达深吸一口气答道“老爷子,你家祖宗动了!”
这是什么鬼话?
骂人就骂人,居然还骂到祖宗那里去了。
真是没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