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自己就好了······喜欢自己就好了······”王芸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着顾凌云这句话。
“我平常都在打游戏啊，我算是电竞圈的边缘人士吧。”顾凌云又说道，“不过我好像有喜欢过别人。貂蝉。”
王芸以手扶额。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网瘾少年啊，自己怎么就没现呢。
那么顾凌云不明白似乎也能理解了。
“你想啊，要不是骗钱骗感情，怎么会约你去远一点的地方？这是在防止有你的熟人突然出现坏她好事。而且还要你瞒着女朋友。如果真不是骗子，那么想要当小四小五的也不是什么好人。”王芸解释道。
“可我没有女朋友啊。”顾凌云突然蹦了一句出来。
王芸差点栽倒在地。大哥，我真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水。
“噢噢噢噢，我明白了。”顾凌云猛然醒悟，连连点头。
“明白就好。”王芸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样子。
两人离得有点近，顾凌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王芸将几缕丝挽到耳后，有些局促。
场面陷入了一丝微妙的安静中。“
这个时候，也不知是鼻子痒还是冷的，顾凌云很煞风景地打了个喷嚏。
而在另一端，那个“小美”等了半天也没见顾凌云的下文，才觉自己被套路了，抓着头，仰着头长呼“这不科学，太不科学了。这货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会是谁呢？”
“谢谢你了啊。”顾凌云向王芸道谢，转身走到扶梯上，往地铁站下去。
王芸轻咬一下嘴唇，对着他喊了一声，“顾凌云！”
顾凌云诧异地回过头。扶梯还在下降，他仰着头才能看到王芸。
“对不起。”王芸说道。
顾凌云眨了眨眼睛，没有明白她为什么道歉。
想要问清楚时，视野便被人群挡住了，他看不到王芸了。
顾凌云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当是王芸刚才谎称自己有女朋友或是对于开给自己的酬劳少了点而感到不好意思吧。
两个相识几十年的人尚有猜不透对方想法的时候，何况是刚认识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呢？顾凌云也不是那种善于猜测人心的人。
坐在地铁上，顾凌云突然收到一封邮件。
对方用的是QQ邮箱，没有备注，不是自己好友列表里的人。
顾凌云打开附件一看。
背景是一片暗红，几道颜色比较鲜艳一点的痕迹慢慢往下滑动着，仿佛有血在滴落。
随后画面中浮现了一歌谣，一句话一句话地出现。
“十个西京小男孩，为了吃饭去奔走。噎死一个没法救，十个只剩九。
九个西京小男孩，深夜不寐真困乏。倒头一睡睡死啦，九个只剩八。
八个西京小男孩，西京城里去猎奇。丢下一个命归西，八个只剩七。
七个西京小男孩伐树砍枝不顺手。斧劈两半一命休，七个只剩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