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采晴给他一个 what的表情,“你如果看我不顺眼你可以提前跟我解约啊!我绝
对有成人之美,更乐意为你背负休夫毁约的罪名!”
“你……”季慕飞登时被她堵得言以对,连连杠龟的他,蹙着眉峰正思反击之策时,
他的最佳捐友余盛仁又临阵插花补上一脚。
“小季,看来采晴送你的香蕉皮,你啃到下辈子也啃不完了!”
季慕飞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哪一国的好朋友啊!才说过要给我喘息的空
间,怎么一转过身子就成了尖酸刻薄、食言而肥的大浑球?!”
“大浑球?”璩采晴装傻的瞅着他,含沙射影的笑问着:“你是在骂你自己吗?小
季?”
季慕飞翻脸了,他恶声恶气的俯向璩采晴,“你再这么洒泼刁蛮,我可要打电话给
阿奇,让他赶快把你这个不知胎教为何物的小夜叉领回家,严加看管!”
他的恫吓反而换来璩采晴有恃无恐的微笑,“好可惜喔!你的如意算盘拨错了,阿
奇他带着盼盼回美国给他姑妈过生日,所以……我才有空上斐容这打打牙祭,享受一下
那种一人吃两人补的滋味。”
季慕飞闻言,只能大叹自己出门之前,没有好好翻翻农民历,以至于今日事事出师
不利,老是栽在女人的手里。
偏偏,占尽上风的余盛仁还不放过他,反而带着一脸令人可恼的调笑,拍着他的肩
膀,“小季,别板着一张脸,能有我们这些夹棒带枪,用心良苦的老朋友是你的福气,
否则,难保你再怎么聪明过人,不会在大意失荆州的状况下,败给一个天生愚蠢的对手
啊!”
“谢谢你喔!”季慕飞却之不恭的扬扬眉,“你还真懂得掌握自圆其说的艺术。”
“哪里,哪里,”余盛仁笑嘻嘻的回敬道:“还不是跟你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嘛!”
季慕飞又翻白眼了,而刚把当归鸡汤端上桌的丘斐容,已脱下围裙,走到客厅的屏
风处催客上桌了。
“你们能不能暂时让你们的嘴巴休息啊!再不上桌,饭菜都要凉了,”她移目四顾,
“咦?怎么没看到楚总编呢?”
“你问小季吧!”璩采晴毫不客气的把目标瞄准了季慕飞,一脸恶作剧的表情。
季慕飞暗瞪了她一眼,才在众人齐聚的注目礼下,脸不红气不喘的答道:
“呃……楚先生,他的痣疮发作了,急着找医生治疗,我看他那副坐立难安的痛苦
样,也不好做个强人所难的主人,只好让他先回去治病要紧。”
璩采晴一听,不由惊愕莫名的笑出声来,连余盛仁都忍俊不住的低头偷笑着。
丘斐容当然不相信季慕飞的说辞,她没好气的轻睨了他一眼,“小季,你老实说,
你到底对楚总编说了什么?”
季慕飞眼睛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彩,“他对你很重要吗?斐容?”
丘斐容的心怦然一动,脸没由来的泛红了,她赶紧垂下眼脸,掩饰着自己的羞赧和
窘局,“在公事上,他对我很重要,但,在私事上,他……”
“如何?”季慕飞急促的追问着,没发现自己紧绷的声音比平常高了三度。
“没……你……们来得重要。”丘斐容星眸半掩的低声说道,脸上的红晕迅速漫上
了耳根,漫上了她那莫名颤动的芳心。
季慕飞一听,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跟着又在精神奕奕中恢复了他促狭滑头的一面风
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