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薯咽了一大口口水,凝视着远方跑步机前的屏幕。
能够善用此手表的功能的话,『过河卒当车使』这一招或许也再不会是什么的威胁。
“只不过....若果我真的是用上它的话,那我跟西家那帮野蛮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班际比赛当天。
咔嚓!
白薯打开了学校的储物柜,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枝白色球拍,彷佛当作球拍是一名初生婴儿似的。
“白薯哥,果然你真的是在这里!”
哈纸棉双手叉腰,用着训导主任对待坏学生的眼神直视着他。
“你不是想跟我说,你准备亲身上场吧?”
“唔...”
白薯没有作出回答,专注的检查着球拍的网线状态。
“你右手根本还没有痊愈好!你不是答应过你父亲白皇,你会好好养精蓄锐,以最佳的状态迎战来年的羽诞节比赛吗?”
哈纸棉走近到白薯的前面,摊开双手阻拦他的去路,不让他前往礼堂作赛。
“我现在就正处于最佳的状态!”
白薯露出灿烂的笑容。
“白薯哥,我跟随了你七年有多,我一眼便能够看得出你这个笑容是强行装出来的!”
哈纸棉一脸真诚的看着白薯,振振有词道。
“我知道你每天均私底下作出训练,而且我亦知道你这三个星期里也没有进行任何的手部负重训练!个中的原因非常简单,就是你自己也没法说服自己你的右手已完全康复吧!”
“自己身体的状况,我自己最为了解!我可是经过多轮的深思熟虑,才决定参加今天的比赛!若果白皇最后真的怪责下来的话,我会一力承担责任,你并不用害怕!”
坚定的眼神,沉实的语气,白薯看起来并不是在夸下海口。
“我绝对并不是害怕最终会被怪罪下来,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势会因而恶化而已...”
哈纸棉垂垂低下头,一脸委屈的样子。
啪!
一剑泯恩仇,一抱解万愁。
白薯出奇不意的拥抱着哈纸棉起来,并在她耳旁作出私私细语。
“棉,你的心意我可是完全收到的!多谢你!”
噗噗噗噗..
心跳剧烈加,肾上腺素急上升,全身微微泛热,哈纸棉没有想过白薯会作出如此大胆的行为,手手脚脚犹如石像般的僵硬起来。
“他拥抱我?”
“心意完全收到?”
“棉?”
白薯那句细语的每一个字,有如带有魔力似的,使她感到心乱如麻小鹿乱撞,神绪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就在她回过神来的那一刻,白薯已经远在她的身后,举起球拍,在人流众多的走廊里大喝了一声
“我薯将必取得胜利!”
“嘿嘿!”
由白薯打开储物柜那一刻开始,冬灵就在走廊一角里安静地观看着整个过程。
为免成为电灯胆的关系,冬灵等待白薯走到老远后,才安然地粉墨登场。
“白薯是一个好男仔来的!哈纸棉你可要好好珍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