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登上长命梯,作势进行第六转来回的时候,羽丹喝停了羽分起来。
“乖孙!停!今天的跑动量已经足够,不用再跑了!”
羽丹右手叉着腰,一脸疲累的模样,呼吸的节奏明显变得非常凌乱。
“吓?我还未感到疲累哦,这么快就停下来?”
意犹未尽的羽分,表示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结束“游车河”。
“乖孙,勿忘初衷呀!跑步只是其次,羽毛球才是...咳..咳...主菜呢!就算你跑得快过光,但连波皮也接不到的话,咳...咳...那又有什么用呢?”
羽丹上气不接下气,并间歇性的作出咳嗽起来。
“唔...其实抑或是...爷爷你觉得累了,所以想找借口休息一下?”羽分眯着双眼,一道笑淫淫的模样。
“荒谬,我多的是体力,咳...,何来需要休息?我是为大局着想才着乖孙你停下来,继而进行其他类型的练习!”
羽丹嗤笑了一下,食指左右横向摇摆,微微摇头。
“爷爷,不要再死撑了!你的咳嗽已经出卖了你,想必是因为我跑得太快,打乱了你的呼吸节奏吧!”
沾沾自喜的羽分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自我感觉良好。
“乖孙,咳...咳...”
“你想太多了!我之所以不断的咳嗽,原因是..咳咳.周遭的木棉使我产生敏感而已!”
羽丹似模似样的在鼻前用手挥了几下,意图拨开那些“国王的木棉”。
以羽分所知,羽丹的木棉过敏反应应该是鼻敏感才对,只有咳嗽而没有打喷嚏的征象明显的是“名不符实”。
“哦...原来是这样吗?”
看见羽丹花尽心思的摆出下台阶,羽分也有样学样的用右手拨了几下,采取“见好就收”政策,期后再也没有说出任何嘲讽的话。
“唔,木棉众多,此地实在不宜久留,我们缓步跑摆道回府吧!”
羽丹没有等待羽分的回应便率先担任领跑的角者,意图控制他们回程时候的跑。
“体能,刚才我们从跑步中已经锻炼了不少!平冲,我们在长命梯及坑渠下坡的时候亦练习了很多!接下来的,就只剩下实战了!”
缓步跑回到木屋后,羽丹从仓库里头拿出了两块木制羽毛球拍与及左右摆放了水樽的背囊,准备好一切“背水一战”的事前准备。
羽分非常深刻的记得,羽丹曾经对他作出告诫,一日未练成跳飞机步法的话,一日也不可以进行实战的练习。
如今他一下子的省却了跳飞机练习,那可就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明显就是一道报复的行为;为了板回自己体能逊色于羽分的面子,他欲透过“背水一战”的比赛把羽分打到落花流水,以解他心头之恨。
现时距离羽分较早前进食大菜汤水糕的时间已有一小时有多,身体的暖流已大幅度减弱了起来。
尽管如此,羽分依然的感受到胃部里头还在若隐若现地涌现着一股微弱暖流,就像是野火烧不尽里头的一棵小火苗一样,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乖孙,你呆滞着在场边做什么?快进场吧!时间不等人的!”
羽丹露出一道急不及待的神情,感觉就像是很想尽快把羽分收拾似的。
“用不用这么心急呀!更何况的是,现在我有暖流护体,你也不一定是百分百必胜的吧?”
羽分轻抚着胃部里头的那股暖流,慢步进场。
“你先行开球吧!”
羽丹一手的把羽毛球抛了过来,把球权交到羽分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