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体温和略紧的肌肤触感，透过他身上的薄衣衫准确无误地传达到白月笙的感知里。
窗外，暮色朦胧，星月浮动。
屋内微弱光下，四散着暧昧。
她周身被萧司岚独有的清冽之味包裹着，犹如他的怀抱，让人难以自拔。
最终，他的吻落在她的朱唇上。
“唔...”萧司岚含混不清道，“还没洗漱。”
是了。
他们身上还穿着今日穿了一整日的衣衫，还没换掉，也还没去洗漱。
白月笙不说二话，挽着他的手就往浴室去了。
招惹她的是他，打退堂鼓的也是他。
看来，关于研探学术的这件事还是要她先。
温热的水流下，方才的躁动如数被按压了下去。
萧司岚的眼底的朦胧散去，恢复了他平素的深邃之色。
白月笙靠在浴缸边边，玩味的看着帘后的萧司岚。
他们一个泡，一个淋。
虽处同一空间，但是中间隔着个帘子。
帘子轻薄，形似无物。
反正只要稍加真切点看，还是都能看得到。
“怎么，方才那个意味不明的问题，怎么就没下文了？”白月笙笑着问他。
刚才萧司岚说，“你是我的人？你确定？”
萧司岚“......”
方才看他反应，白月笙这才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嚯。
他又在打哑谜，又在玩这种临门一脚踩刹车的事。
这是拿捏了她呀。
白月笙眼眸微转。
“我洗好了。”过了会，萧司岚那边响起了关水声。
就要出去。
他每次都是这样。
假装着高冷，不欲叫人觉他内心的焦躁。
实则内心心跳如擂鼓。
前脚刚要出去，后脚就被白月笙勾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