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达克的意识是凌驾于他所奴役的所有精灵形成的整体之上。
只要他愿意，他的意志也能参与到精灵的进化过程中。
而此时，仿徨夜灵身处在达克所支配的影子世界中，理所当然被达克感受的更加清楚它的变化。
感受到仿徨夜灵进化的异常波动，达克对此也是有着好奇心的。
仿徨夜灵的感官和人是不一样的，除此以外，此时最清晰的触感是另一个无比巨大的世界——灵界。
某种联系越来越清晰，然后有着链接。
仿徨夜灵进化成黑夜魔灵，本质是成为伟大存在的一部分延伸。
也难怪黑夜魔灵被称为灵界使者，还真没说错，和灵界有着链接的部分就是头部的天线。
这种连接肯定是以灵界为主的，黑夜魔灵其实属于完全没有主导权的从属地位。
但灵界并没有自我意识。
那就没问题了。
仿徨夜灵借此成为灵界秩序的一部分，从灵界庞大秩序循环中得到一丁点的分流。
这就是黑夜魔灵的力量来源。
黑夜魔灵的这种进化，达克认为只是对灵界的一种利用方式，作为灵界的伴生体而存在。
同时也履行灵界的规则，将死人的灵魂带去灵界的义务。
除此以外就没了。
老实说，在借住仿徨夜灵的感官察觉伟大存在时，达克第一反应就是抛弃、灭杀仿徨夜灵跑路。
直到现，伟大存在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仿徨夜灵主动凑上去。
就连窃取灵界秩序，成为秩序的一部分都没反应，灵界化身的伟大存在也是没有任何抗拒，达克才放下心来。
同时达克也察觉出了他所拥有的影子空间的本质，居于灵界和物质世界间的不知名夹缝，顿时觉得大有可为。
要说对灵界没想法肯定是假的，毕竟这是无主之地。
但达克还是很有逼数的，贪心不足蛇吞象都是说的好听。
和灵界的体量相比，达克要是想支配灵界，此时的体量比是蚂蚁和鲸鱼、蚂蚁和大象，甚至更多。
但是，影子空间却是未来可期。
反正灵界没有自我，黑夜魔灵所需要履行的职责是本能，但这种本能可以被达克压制。
那么拥有大量的黑夜魔灵，不就可以从灵界嘴上抢食，拦截灵魂了？
而且，黑夜魔灵的力量源自灵界的分流，那利用黑夜魔灵作为通道，从灵界吸取力量注入这影子空间也是可行的吧？
损公肥私啊！有没有。
以权谋私啊！有没有。
有了这样的想法，不过具体实施上还需要实验各种界限和隐藏限制。
不是说一拍脑袋这事就成了。
这种特殊的进化形式也让达克有了某种联想，那就是一些进化方式特殊，难以利用人工干涉再现的精灵，是不是也是类似的状况。
它们的力量之源并不完全依赖自身，相当依赖环境。
当然，这只是一个粗糙的想法，还需要很多验证。
比如各地区不同的精灵亚种姿态，地区生态诞生的特殊变种之类。
黑夜魔灵的进化没有出现任何意外。
达克在结束后，就不在在意它的情况了。
想要让手下的夜骷颅都进化成黑夜魔灵，那个麻烦程度，达克想想都觉得头皮麻。
而想要以黑夜魔灵用足够的数量来侵蚀灵界……
还是睡觉吧！梦里啥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