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他们昨天走的时候一样，坐在一旁啃着菜团子和着稀粥，对他们的反应处之泰然
“饭已经做好了，你们自己用。”
黄毛抖着手“是你杀了周洋？”
村长“是他不肯拜蛇神，蛇神怒了。”
石蕴玉“你为什么把他吊起来？”
村长嘿嘿一笑“这是得罪蛇神的惩罚。”
这顿饭比昨晚更简陋，只有米汤，众人都很饿，却没有一人有心情吃饭，周洋的尸体就在不远处挂着，一晚上过去，空气中仍存留着血腥味儿，昨天因为夜色无法看清的碗暴露，上面的污垢让人吐出了酸水，石蕴玉也觉得胃中翻腾。
他端起碗，奇怪的是这碗不在散臭气，他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混杂着空气中的腥意，石蕴玉下不去口。
他不想吃了。
周洋的尸体被几人火化了。
石蕴玉“村长，后面这座山有名字吗？”
村长抬眼“蛇神山。”
“村里没有女人？”
村长“都死了。”
石蕴玉“怎么死的？”
村长“有饿死的，有病死的”
石蕴玉佯装惊讶“还会有饿死的？得了什么病？”
村长“有一年大旱，又传了鼠疫，都死了。”
村长“尸体就埋在后山上，蛇神会庇佑他们往生。”
石蕴玉腼腆一笑“村长。我们在外面很少见山，能上山去拜见蛇神吗？”
村长“天黑必须回来，否则蛇神会怒。”
石蕴玉打算上山，其他几人不想跟着“我们都要一起去吗？”
苋习风“我同意，村里的信息有限，”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想到周洋的尸体觉得村里也不怎么安全还不如跟着一起去。
苋习风知道自己不是脑子好使的人，也不喜欢拖拖拉拉，便直接问“你现了什么？”
其他人也竖着耳朵等分析，毕竟他们只待了一个晚上真的啥也没现。
石蕴玉也不隐瞒
“这里的人十分痛恨老鼠，村长说他们遭受过旱灾和鼠疫，如果在旱灾和鼠疫中他们都死了，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那么死去的女人呢？”
“山神山上或许有答案。”
队伍末尾，双小颜脸色惨白，心神不宁，众人都以为她被周洋的尸体吓到了。
他们找到了一条山路，周围乱木荆棘，只有这只能容纳一人的小道上，干干净净，看着是人为踩出来的。
苋习风“这片山好像是死的。”
出了风穿叶动，没有任何活物的声音。
虫鸣也没有。
黄毛蹲在一棵树下扒了扒土，干干净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