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感觉面前的光线变了。
她下意识地抬头,透过那片骤然清晰的玻璃,她看见了……她看见了朱沿!
不,不止朱沿!
朱沿赤红着双眼,正疯狂地撕扯着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衣衫不整,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那个女人,赫然是柯楪!
朱沿同学李绿奕的老婆!
黎蔼溪的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张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怎么会……怎么会是柯楪?
朱沿他……他在做什么?!
“看清楚了吗?美女?”戴着狗头面具的李绿奕,声音微微颤抖,他凑近黎蔼溪,语气中充满扭曲的快意,“那不是你男朋友在担心你,那是他在搞别人老婆!他大学同学的老婆!你男朋友简直是个人渣中的战斗机,天知道这个色狼搞过多少女人,你还把他当个宝?啧啧,你活该!”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黎蔼溪的心脏。
她看着玻璃对面,朱沿那张色欲狂暴的脸,柯楪那副惊慌承欢的姿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原来,她所以为的爱情,她小心翼翼维护的眷恋,就是个笑话。
华姐说的对,朱沿就是个种马!色狼!
黎蔼溪面如死灰,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汹涌而出,混合着呜咽,绝望地哭喊起来,声音凄楚无助。
与此同时,朱沿正处在扭曲的兴奋和暴躁中。
他能感觉到身后的玻璃生变化,但他看不见!
原本能清晰看到黎蔼溪那边情况的玻璃,此刻却像蒙上一层厚厚的白霜,什么都看不清!
他只能隐约听到黎蔼溪更加凄惨的哭喊声,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的神经。
“草!”朱沿怒吼一声,却依旧是徒劳。
“茗夫人!你他妈又在搞什么鬼!”他对着空气咆哮,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看不见黎蔼溪的情况,让他心中的焦躁和暴戾愈浓烈。
玻璃墙后,李绿奕青筋暴起,看着自己老婆被同学暴力狠肏,被外面的野男人们贪婪猥亵,鸡巴硬得疼,怒吼地骂着,嘴角不再是平日彬彬有礼的微笑,反而一种自己也意识不到的兴奋和狂热,手里的电动阳具早被推到最高档,宣泄一般在身旁仙女娇躯上猥亵。
黎蔼溪甩着头,柔美的丝披着幽暗的灯光在空气中无助乱舞,眼里尽是痛苦的泪水,口中嘶哑地喊着“不要!停手啊!”
朱沿一手勾住柯楪的天鹅脖,野蛮地将她美艳的脸蛋掰过来,激烈的深吻起来,舌头如强盗一般恣意掠夺人妻口中糜乱的唾液。
柯楪晃荡的黑纱裙早被外面的手扯掉,此时香汗凌乱的诱人胴体几乎一丝不挂,上下颠簸的的翘臀浆液乱溅,被大肉棒残忍蹂躏的娇嫩蜜唇颤抖着,肿胀不堪,混乱淫靡的蜜汁沿着两条引得无数老板鸡动的美腿,下流地往下流。
那股可怕的尿意再次袭来,甚至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变得比之前更加汹涌失控。
“艹!赶紧给我高潮!我还要救人!艹,骚货,赶紧给我喷出来!喷啊!”
朱沿如同着魔一般疯狂挺动粗腰,将自己的狰狞凶兽如打桩一般不停顶进开始抽搐的潮穴里,“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和屋外兴奋的喊叫形成欲望的邪恶乐章。
“啊!啊!嗯!不要!我不行了!太过分!里面要烂掉了!禽兽!人渣!啊!坏掉了!啊!啊!!!”
柯楪几乎把红唇咬出血,在前后禽兽们的交夹猥亵奸淫之下,身体颤抖着衔在感官快感的狂潮中,慢慢往失禁和高潮的边缘崩坏。
朱沿直接把她摁在窗台,不让再动半分,粗壮狰狞的凶兽用力捅进子宫最深处,火热的龟头狠狠撞在花芯顶,性器官的剧烈摩擦和子宫里狂暴的蹂躏,令她翻着白眼尖声高喊源自自灵魂的浪叫。
“啊!不行了!坏掉了!坏掉了!要喷出来了!喷出来了!”柯楪在朱沿暴力抽插下,身体如同中邪一样乱扭,纤细的手指抓住外貌伸来的一只手,妖艳的指甲紧紧扣住那只兴奋的手,狠狠地陷入对方肉中,流出点点鲜血。
“啊!艹!贱人!放开我!放手啊!”
柯楪此时已然完全听不见屋外男人的叫骂声,美眸紧紧闭上,精致的脸蛋满是病态的潮红,全身失序地抽搐起来。
朱沿拦腰搂住柯楪,一把将她摁在玻璃墙上,怒吼“看啊!茗夫人,这骚货要高潮了!看清楚啊!”
身下的柯楪突然出一声压抑的尖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茗夫人给她注射的药物爆最猛烈的效用,那不仅仅是提升高潮阈值的药物,利尿的副作用才是上流社会爱不惜手的地方,强烈的刺激和药物作用下,一股难以抑制的排泄反应轰然爆。
柯楪感觉到小腹一阵绞痛,随即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噗”的一声,混合着淫水和尿液从两人性器官交合处不断喷出,“噗呲噗呲”地乱溅,她洁白的娇躯和高贵的黑纱裙被凌乱地浇湿。
柯楪一声娇吟,她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吐着热息,香舌吐出,丝丝缕缕的唾液滴落。
朱沿骤然拔出肉棒,人妻下身应激再次失控喷洒出各种体液的混合物,把玻璃墙附近喷得一塌糊涂,周围回荡一股尿液和淫水下流气息的味道。
她身体如同散架,淫汁凌乱的胴体贴着玻璃墙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