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势利高傲的妖媚人妻羞愤欲死,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难堪和潮红。
感觉外面的男人简直想将她生吞活剥了,同时每双狰狞的眼睛都在贪婪地视奸着自己。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但……不重要了……她的尊严和理智混杂在潺潺流淌的浆液里,洒了一地……
玻璃墙的另一边,戴着狗头面具的李绿奕,透过面具的孔洞,清晰地看到了自己老婆柯楪此刻狼狈失禁的模样。
他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不知对着的是黎蔼溪,还是柯楪“贱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然而,面具之下,李绿奕的嘴角却咧开一个兴奋到扭曲的弧度。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如此不堪,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和隐秘的兴奋充斥大脑,比任何药物都要来得猛烈。
他老婆越是不堪,越是屈辱,越是淫贱,他就越是兴奋!
黎蔼溪听着隔壁男人愤怒的咆哮,又看着玻璃对面朱沿依旧沉浸在奸淫中的模样,她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麻木的抽泣。
所有的念想,所有的爱恋,在这一刻,被碾得粉碎。
破碎的心底回荡起一阵阵阴冷的音频,她清灵可人的瞳孔渐渐失去神采。
宛如一个被大师调教过的精致绝美玩偶……
朱沿猩红的眼死死锁住柯楪,喉间出压抑的嘶吼。
他抓着她胳膊的手青筋暴起,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黎蔼溪受辱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反复播放,像烧红的烙铁烙在他的心上。
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股无处泄的狂怒和屈辱,此刻找到了唯一的出口——眼前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
他不再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息。那股扭曲胡乱的欲望和情绪在他体内咆哮,催促他摧毁、占有、宣泄。
他猛地将柯楪甩到地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柯楪出一声惊叫,眼里的妩媚瞬间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惊恐。
她挣扎,推拒,但男人的力量远她的想象。
朱沿的眼神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没有一丝理智,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他撕扯着她的衣服,动作粗暴而急切,仿佛要将她彻底撕碎。
柯楪的哭喊被他用吻堵住,那吻带着惩罚和暴戾,让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不要……朱沿……求你了……”柯楪的声音带着哭腔,最后的挣扎微弱而徒劳。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炭,灼烧着她每一寸肌肤。
这不是她想要的性爱交易,这是纯粹的、粗暴的占有。
尿意、疼痛,惊惧,肉欲快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她感觉到身体被粗暴地对待,每一寸肌肤都在扭曲地呻吟。
朱沿没有怜香惜玉的兴致,他只是泄,将所有的胸中浑浊的情绪倾泻在胯下任他鱼肉的妖艳人妻身上。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喘息、低泣和撕裂衣物的声音。
朱沿的动作没有章法,只有原始的冲动和破坏欲。
他仿佛不是在和一个人做爱,而是在摧毁一个物品,一个替罪羊。
柯楪的哭声渐渐变成呜咽,再到最后的沉默。
她像一个被折断的玩偶,软软地瘫在沙上,眼神空洞,身体不住地颤抖。
一股热流涌出,她又失禁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想要昏过去,但意识却异常清醒,感受着伴随着尿意而姗姗来迟的快感,肉体被占有和蹂躏的性爱刺激。
就在朱沿爆射出一坨坨滚烫浑浊的白浆后,柯楪红痕遍布的身子彻底软下来,在湿漉漉的地上颤抖。
玻璃门“咔哒”一声,缓缓打开。
朱沿猛地回头,眼神还有残余的暴戾,但看到门后的场景,瞬间清醒过来。
他甚至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也顾不上瘫软在沙上失禁的柯楪,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黎蔼溪蜷缩在地上,身上的绳索已经松开,身上没有伤害。但她没有动,只是抱着膝盖,身体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