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想避免办公室恋情,但得知谢谕是孽种之後,她就更不放心了。
他美则美矣丶香则香矣,但年纪大,身上的秘密极多,血脉又复杂,她怕自己哪天被坑了还得帮他数钱。
划不来。
就是不知道谢谕是怎麽想的。
如果可以,单纯的床伴的关系,是最合适的。毕竟她清楚,自己一时半会离不开谢谕的气息了。
她不能亏待自己。
廖在羽转了转眼球,睁开了眼睛。
她此刻正趴在谢谕身上。她侧着脸贴在雪丘上,嘴角衔着一颗红葡萄。一只手深入了衣领,摸着他的胯骨。四条腿纠缠在一起,一时间不知如何解开。
廖在羽止住了呼吸。
原来她真的这麽孟浪的吗?
她咂巴咂巴嘴,又拿脸蹭了蹭。绵软,细腻,Q弹,馨香。她释然了。
孟浪咋了,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
谢谕本就没有睡得很沉,此刻被她一拱,身体一抖,一下子就醒了干净。他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哑声道:“怎麽了?”
廖在羽把手从他的衣领里抽出来,没忍住捏了一把他的腹肌,然後把纠缠的腿分开,坐了起来。
她心跳挺快的,但脸不红心不跳,淡声道:“没什麽。我得上班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工作有没有人来处理。
谢谕也坐起身,伸手抱住了她,俯身把鼻尖埋进了她的发间,嗅她的气息。
他低声道:“吃完就走?这麽没有良心?”
廖在羽一动不动,任他施为。她听到了谢谕吸气的声音。
她几乎可以确定,谢谕对她气息的渴望,丝毫不亚于她对谢谕的渴望。
交易只有是等价的,才会让人安心。
平白无故丶分文不给地吸到男人的咪。咪,她会不安的。
她回抱谢谕,把下巴搭在他光溜的肩上,大度道:“那再躺一会。”
好想咬一口。
“好啊。”
谢谕眉眼弯弯,又抱着她躺下。他把她摁在怀里,鼻尖蹭她的发顶。
廖在羽没抗拒。谢谕恰好把她摁在胸前,她求之不得。
这是一项很治愈的活动。
谢谕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小羽毛,你想跟我走吗?”
廖在羽不知道他与夏瑛的对谈,此刻听了,只觉得莫名其妙:“才不跟你走……你要走去哪?”
“还没想好。”
“去多久?”
“嗯……可能永远不回来了。”
廖在羽一惊,一口咬在他身上。尖牙利齿毫不留情。
指尖深深扣入他的腰,她将他压在身下,近乎愤怒地俯视他:“为什麽?”
幼崽是不讲道理的,他们想拥有的就一定要拥有。而廖在羽在转化初期,身体各项指标都会逐渐向真正的血族幼崽靠拢,包括激素和情绪。
她此时是一只暴躁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