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一脚踹到绑匪之一的胸膛上,对方惨叫一声,险些吐血,挣扎着求饶。
而洛白画只是淡淡道:“别叫了,没用的,这里是你们自己选的地方,隐蔽性高不高,你们自己清楚。”
他又补了一脚,把人直接踹昏过去,忍不住拽了拽衣服。
有点热。
那个果汁……他没吐干净吗?
洛白画有点担心,又对仙草不能疗愈这种药感到生气。
周遭已经没有人还有意识了,他想了想,决定把对方的面包车偷走,开回宴厅,去找归澜和路酌。
身体越来越热,洛白画不愿再穿外套,拍拍手,直起身,转头准备搜这些人的身,找车钥匙。
然后。
转过头的刹那,他就这样和路酌对上了视线。
空气一时无比寂静。
“……”洛白画眨眨眼,竟然有几分无措。
路酌怎么来的?看到他打架了吗?该不会害怕他吧?
洛白画脑袋发热,思绪乱糟糟,只能眼睁睁看着路酌走过来。
他一句“其实不是我打的”到了嘴边,都快要说出了,但又被打断。
路酌眼眶泛红,一把将洛白画拥入怀中,严丝合缝地抱着。
“没有受伤吧?”路酌的唇蹭在洛白画的耳边,嗓音很轻,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宝宝?”
洛白画:?
洛白画开始怀疑,路酌是不是眼睛有问题:)
从现场进行分析,再怎么说,都应该是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那些人比较危险吧?
但路酌的怀抱温暖又稳固,很安心,很熟悉,这个拥抱怎么都不该被不合时宜的话打断。
洛白画忍不住靠了过去,用碎发蹭蹭路酌的脸,小声回答:“没有受伤。”
“一点点也没有吗?”
“一点点也没有。”
路酌悬着的心总算放下,重重砸回胸膛中,眼泪差点掉下来,不禁把洛白画抱得更紧了几分。
来的路上,哪怕是极力控制乱飘的思绪,路酌还是难免去想,万一洛白画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他会疯的。
没有洛白画,他活不下去的。
还好,现在,一切平安。
上天垂怜他。
路酌缓缓深呼吸,侧过脸,用不带欲望的亲吻一下下吻洛白画的黑发,仿佛还在确认怀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洛白画却有点受不了这样被亲。
他体内的燥热未消,忍不住轻轻挣扎了一下,寻找话题:“你不问问地上这些人吗?”
“我报警了,警方很快就到,会把他们都带走,拷问到底。”
“不是……我是说,你不觉得我把他们都打趴,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