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她松开我,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褪下了身上那件唯一的、丝质的睡裙。
一具完美的、赤裸的、我曾无数次占有和亵渎过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再次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小默。”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麻木,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混杂着欲望、痛苦、自暴自弃和一丝疯狂的情绪。
“你不是……很喜欢这具身体吗?”
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那依旧红肿的、无法闭合的私处。
“你不是……很喜欢把它操得乱七八糟吗?”
“来吧”
张开了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在我还是林晚的时候,在我还清醒的时候在操我一次”
“就当是为我明天的复仇……壮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根弦在同一时间被拨断。
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最深处、那个被我用理智和愧疚强行锁住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我看着她。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决绝而又疯狂。
那具我曾无数次幻想、占有、亵渎过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胸前那对硕大的F罩杯豪乳,因为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微微下垂,顶端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而她两腿之间,那个被我、被无数人蹂躏过的、粉嫩紧致肉穴,正毫无遮掩地对着我。
“怎么?”看我迟迟没有动作,她脸上那抹凄惨的笑容更甚,“不敢了?还是说,只有在我是那个没有思想的、只会叫床的‘eve’时,你才有胆子碰我?”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自尊和那点可怜的道德感上。她是在逼我。
用她自己的身体,用她仅存的、属于“林晚”的尊严,来逼我承认,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只对她抱有肮脏欲望的畜生。
而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书房那张巨大的、铺着名贵波斯地毯的地板上。
“是你逼我的!”我双眼血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压在了她的身上,“林晚!这是你自找的!”
我不再有任何怜惜,也不再有任何愧疚。
我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话语而硬得烫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径直地,撞进了她那熟悉的、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报复性和惩罚性的贯穿,让她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但很快,痛呼就变成了破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因为那个被我植入的、恶毒的【感官链接】程序,依然存在。我越是粗暴,她身体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看清楚了,林晚!”我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操你的,不是别人,是你弟弟,林默!是你一直保护着的、那个你以为单纯无害的弟弟!”
我开始疯狂地、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冲撞。
啪!啪!啪!啪!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怎么样?被自己亲弟弟操的滋味,是不是比那些不知名的嫖客,比那个老不死的李建国,更刺激?!”我用最下流的语言,撕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名为“亲情”的遮羞布。
“你……混蛋……啊……林默……你这个……畜生……”她骂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小穴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在渴求更多。
“对!我就是畜生!一个只想操自己亲姐姐的畜生!”我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更深、更羞耻的姿势,狠狠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而你!林晚!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一个被操了五年,身体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贱货!别装什么高尚了!你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想要我更用力地操你?!”
“我没有……啊……啊……不……不要了……太深了……要被你……操坏了……小默……弟弟……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啊!”
她的理智,在肉体无可抗拒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中,节节败退。
她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因为我的辱骂和粗暴的侵犯,迎来了高潮。
一股滚烫的淫液,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和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我没有停下。
我拔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她那丰满的臀部。
我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插入。
“看着!林晚!看着镜子里,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指着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户上映出了我们此刻交合的、淫乱不堪的倒影。
她被迫看着窗户里,那个被自己亲弟弟从后面疯狂侵犯的、如同情母狗般的自己。她的脸上,混合着高潮后的潮红、泪水和无尽的屈辱。
“不……不要看……”她绝望地摇着头。
“必须看!我要你永远记住,是谁,把你变成了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我抓着她的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那残忍的真相,同时,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啊……啊……是……是小默……是我的好弟弟……把我……变成了……只会挨操的……骚母狗……啊……弟弟的……大肉棒……好厉害……把姐姐的……骚逼……都要操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