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她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辱骂,而是顺着我的话,开始说起了那些我最想听的、属于“eve”的淫言浪语。
我知道,我又一次,亲手把她推回了那个深渊。
或者说,是我们一起,心照不宣地,跳了下去。
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混杂着爱、恨、欲望和愧疚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后庭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阴道。
我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也告诉我自己。
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不再是姐弟,我们只是两个被仇恨和欲望捆绑在一起的、沉沦在地狱里的共犯。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前往瑞士的旅程。
飞机上,我们相对无言。
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撕碎了一切的性爱,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她又变回了那个沉默的、眼神空洞的林晚。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一丝疏离,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同类”的认同感。
我们都是被毁掉的人。
我们都只有在复仇这条路上,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来到瑞士后,我们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对那个私人诊所的侦查。
它坐落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湖边,安保严密,进出的人非富即贵。从表面上看,它和任何一家顶级疗养院都没有区别。
但我知道,在那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少肮脏和罪恶。
行动定在第三天夜里。
那天,会有人会亲自押送一批新的“实验素材”,来到诊所。
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行动前,在安全屋里,我正在最后一次检查装备。
姐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赤身裸体,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极度贴身的、战术用的皮质束具。
束具上挂着各种卡扣和插槽,可以用来固定枪支、弹药和刀具。
这套束具,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性感。
她走到我的面前,眼神平静。
“开始吧。”她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放下手里的装备,将她按倒在地上。
我们再次像两头野兽一样,疯狂地交合。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撞击和征服。
我们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行动前的紧张和恐惧,也用这种方式,来为彼此注入力量。
在汗水和喘息中,我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复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包括,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的灵魂。
复仇的火焰,在瑞士的那个夜晚,燃烧到了极致。
我们像两道来自地狱的幽魂,潜入了那座伪装成诊所的魔窟。
没有精密的计划,只有最原始的、嗜血的本能。
我用我构建的“morpheus之眼”瘫痪了他们的安防系统,而姐姐,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技巧,可见她以前为了这场复仇有多么的努力。
她像一头优雅而又致命的雌豹,手中的战术匕,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保镖和研究员,在她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我们一路杀到了地下最深处的实验室。
在那里,我们见到了组织的老大。
他正准备对一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瑟瑟抖的少女,进行“改造”。看到我们闯进来,他先是惊愕,随即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林晚?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没死!我以为张伟都死了,你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来,还有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敢找上门来!”姐姐没有跟他说一句废话。
她动了。
枪声响起,但不是来自老大。是我,用加了消音器的手枪,精准地打断了他的四肢,让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