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呵呵。”她开口了,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没想到你还认得我,当你杀死我们父母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
“你……你这个疯子!”老大在剧痛中哀嚎。
姐姐笑了,她蹲下身,用那把还滴着血的匕,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我今天,就是来让你看看,一个被你们逼疯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真正的地狱。
姐姐用我教她的、最残忍的审讯手段,将这个老大这些年来所犯下的所有罪行,以及他所知道的、关于“伊甸园”组织的一切,都从他嘴里挖了出来。
然后,她用那把匕,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一点一点地,将他凌迟。
我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了下来。
同时,我将实验室服务器里所有关于“伊甸园”组织的、最核心的犯罪数据,全部拷贝,然后启动了格式化程序。
当老大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姐姐浑身是血,像一个刚刚沐浴过鲜血的复仇女神。
我们没有停留,在实验室的各个角落,安放了高爆炸药。
走出诊所时,身后,冲天的火光,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血红色。
我们成功了。
我们将所有的证据,匿名送给了全球各大新闻媒体和国际刑警组织。
“伊甸园”这个隐藏在黑暗中数十年的庞大犯罪帝国,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复仇之后,我们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解脱。
仇恨消失了,但留下的,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空虚的黑洞。
我们像两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不知道接下来该走向何方。
我们回到了阿尔卑斯山的那座别墅。
这里,曾是我的牢笼,也是她的地狱。
但现在,它成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归宿。
我们谁也没有提未来的事。
我们只是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蜷缩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角落里。
转折,生在一周后。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整理着那些从“伊甸园”服务器里拷贝出来的、关于人体改造和精神控制的资料。
这些东西,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修复”姐姐的希望。
她洗完澡,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那具布满了故事的身体上。
小腹上“肉便器”的纹身,胸前冰冷的乳环,还有腿间那个依旧紧致的肉穴……在温暖的阳光下,这些曾经代表着屈辱和痛苦的印记,似乎都柔和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跪下,主动握住了我那根因为看到她裸体而下意识抬头的肉棒。
“小默。”她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又坦然,“都结束了。”
我愣住了。
“我们报了仇,也毁掉了那个组织。”她继续说道,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林晚’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死在了五年前,那个决定卧底的夜晚。”
她将我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嘴边,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
“现在活着的,是你创造的‘eve’,是你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痛苦和挣扎,而是一种全然的、心甘情愿的交付。
“主人。”她换上了那个我最熟悉的、属于“eve”的称呼,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属于“林晚”的、清醒的意志。
“从今天起,让eve,用这副身体,好好地侍奉您吧。这是我,作为林晚,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也是我,作为eve,唯一的存在意义。”
说完,她不再犹豫,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嘴里。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名为“愧疚”的枷锁,也彻底断裂了。我明白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但我们,可以在这片废墟之上,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全新的、扭曲的伊甸园。
我抱起她,将她放在了那张曾经见证了我们第一次罪恶交合的波斯地毯上。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个熟悉的、湿润的穴口。
“姐姐……”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姐姐。”
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报复,只有最温柔的、最缠绵的、充满了禁忌爱意的交合。
我们在这间洒满了阳光的客厅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也庆祝着我们的“新生”。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淫乱而又和谐的模式。这座别墅,成了我们纵情声色的乐园。
我不再需要用催眠指令去控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