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摔上门了,她一把将门拉开,看着他跑开的背影,半天没说出话。最后关门骂了句‘神经病’。
同其尘只感觉头痛欲裂,念了十余遍清心咒急救,还是有些头疼。他暂时抛开乱七八糟的,躺下休息,不愿再想。
睡了一会,听到窗户发出的异响,他持剑坐起,看到是任卷舒窜进来,又将剑放了回去,冷声道:“你来做什么?”
“瞧你快气炸了,过来看看。”
“没有。”同其尘说罢,想起身下床,被任卷舒一脚拦下。
见她一个转身坐到床上,同其尘往旁边挪了下,想说她不合规矩。
“你气什么?”任卷舒说着往前凑了下,“气我让你送胭脂,还是……气我收了胭脂?”
“没有生气。”同其尘不敢看她,干脆闭上眼,双腿盘坐,“你去桌上坐,这样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哪里的规矩?”
同其尘感觉她声音越发近,胳膊被抚上的一瞬间,他整个人一激灵,立即看过去,“你又这样?”
任卷舒笑道:“我怎样?”
同其尘扫了眼她的手,没说话,意思倒明显。
吃人豆腐。
任卷舒不仅没收敛,手指还滑到他胸膛挑逗,“我不想说什么这样、那样,说什么规矩。我就想知道你为何生气?”
同其尘沉默半晌,有些委屈,还有些懊恼,“我与萧渺无意,昨日,你自己说了不再开玩笑。今晚又让我送她胭脂。”
他顿了下,又道:“你还说要拒了婚约,今日又收他胭脂,这是定情的东西。”
任卷舒笑道:“嗷~胭脂送的人不对。同其尘,你这胭脂想送谁?”
“不知道。”
“不知道?”任卷舒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游走,“不知道,你还跟我生气?吃李子了?酸溜溜的。”
同其尘说不过她,扭头道:“你别靠这么近。”
“你倒是躲开啊。”
话音未落,只感觉那只手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只是碰了下,他全身燥出一层薄汗,热意直冲天灵感,大脑一片空白。
同其尘哑声道:“你疯了?”
任卷舒笑道:“是你疯了。”
同其尘觉得自己该推开她,身体却不受控制,一手抓住她的小臂,“你别……别、别再摸了。”
“这就受不住了?”
“饶了我吧。”
任卷舒最爱由着性子胡来,自然不会依着他,手上的动作没停,一点点折磨他。
同其尘终是没受住,降在她手下。
身子随着一激灵,同其尘猛地睁开眼,坐起身来,感受到身下异样,愣了两秒后,抬手摔了自己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