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轻哼着,“什麽理由?”
江别贴着她的耳边,“是用自己感受出来的吗?”
馀湘念段位低,表面没什麽。
实际上已经心猿意马了。
後面甚至还在出神的时候,就又被江别拉扯来了几回。
*
凌晨三点,水汽氤氲的浴室。
江别把馀湘念按到浴缸里,“还不老实?”
这麽冷的天,馀湘念还非要挣扎着出去,说是要等会儿自己洗。
江别只能转移注意力:“馀兜兜。”
馀湘念不理,江别就隔两三秒喊她一遍。
馀湘念困得眼睛都在打架,被他这麽一喊又激灵了起来。
“我爸取的。”馀湘念打了个哈欠,从刚刚开始她就一直在装不在意。
现在刚好借着这个哈欠挤了几滴泪,“就,我小时候太爱闹事了。”
江别从五六岁开始,逢年过节就都会去馀湘念家玩。
也许两个人在更早之前也见过,只不过都没能记住那段记忆。
馀湘念小时候确实不是什麽典型的乖乖女。
夏天爬树捉知了,上课逃课都是常有的事。
江别也是有一次离家出走,去平城投奔姥姥的时候,在路上看到的馀湘念。
跟记忆里的样子不太相符。
半大的孩子,玩得很野。
到最後,甚至直接跟同行的一个小男孩打起来了。
就这样的情况下,馀湘念还打赢了,只不过就是被对方家长找去了家里。
馀湘念能变成现在这种性子,是当时的江别从来没有想象过的。
馀湘念回忆着,“他希望,永远都有人能给我兜底。”
视线莫名有些糊,馀湘念忍了忍:“小时候,我一惹什麽事,确实都是他出面解决的。”
“他说,他就我一个孩子,只要他还活着,就永远会给我兜底。”
馀湘念呼出口气,慢慢没入浴缸的水中,脸被熏地燥热。
她说完这些,整个人也是臊地不行。
江别捞着她的胳膊,把她捞起来,“想憋死?”
“馀兜兜。”他哼笑着,“这不是还有我呢。”
“你想去干什麽都行。”江别的胸口贴上她的後背。
馀湘念能感受到里面蓬勃的心跳,和熟悉的体温,“我这儿,也永远都给你兜底。”
馀湘念心下微动,她刚偏头,就又江别捉住下巴,侧着脸轻轻吻了下。
视线在水雾中慢慢交织。
馀湘念只记得,最後又被江别哄着来了一次。
*
隔天早上见到江悦的时候,她的嗓子似乎稍有了好转。
两个人在酒店大厅给江悦点了一大桌子的早点。
江悦看上去气色比先前好一些,吃着东西也不忘絮絮叨叨,“点这麽多,浪费。”
“你们也赶紧过来吃点。”
江悦往两个人碗里塞了一大堆的东西,满意地看着他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