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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玄铠破阵斩群将赤焰扬威退东夷(第2页)

海面之上,东夷战船在三十里外的海域静静停泊,黑色骷髅旗在风中耷拉着,没了往日的嚣张;城墙之下,沈砚站在城头,凤翅镏金镋拄在地上,黄金玄麟铠上的血珠顺着鳞片滑落,黑色应龙披风在晚风中轻轻飘动。他望着远方的海域,眼神坚定如铁——这只是东境战事的开始,夷烈虽退,却未伤元气,但他已用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稳住了临海关的防线,也让大衍的将士们,燃起了必胜的信念。

秦峰被亲兵小心翼翼地抬进临时搭建的中军帐,帐内早已铺好干净的毡毯,两名随军军医正捧着沈砚特意交付的“神奇药箱”,脸上满是郑重与几分忐忑——箱里的物件他们从未见过,琉璃般透明的“针管”、印着陌生字迹的药瓶、雪白柔软的“布片”(无菌纱布),都是靖安王出前反复叮嘱过的“救命宝贝”,只教了他们如何按步骤使用,却不知其原理。

“快,按王爷吩咐的来!”为的李军医深吸一口气,打开药箱,颤抖着手取出一支水银体温计,按沈砚教的法子夹在秦峰腋下。片刻后抽出一看,他惊得倒吸一口凉气:“乖乖,烧到快四十分了!还咳血,定是风寒入肺,引了急症!”

另一名王军医连忙应声,拿出沈砚标注“消毒”的碘伏瓶和无菌纱布,先轻轻擦拭秦峰嘴角的血渍,又小心翼翼解开他的铠甲——连日苦战,秦峰身上藏着好几处刀伤,血痂混着汗渍,伤口边缘早已红肿炎,甚至渗着脓液。“先处理伤口,再用那‘退烧针’和‘消炎针’!”

李军医点头,从箱中取出一支玻璃注射器,又拿起一瓶贴着“退烧”标签的药剂,按沈砚教的,用细长的“铁针”(针头)刺入瓶中,抽取了半管透明药液。他双手微微颤,先拿雪白的“消毒布”(消毒棉片)在秦峰上臂外侧擦了擦,才咬牙将针头刺入皮肤,缓缓推注。“王爷说这是‘退烧针’,打下去半个时辰就能见效,比最好的退烧药草快十倍!”

王军医则按部就班,用“消毒水”(碘伏)反复擦拭秦峰的刀伤,疼得昏迷中的秦峰眉头紧锁,却没醒来。他又撒上白色的“止血粉”,用无菌纱布层层包扎,最后拿起另一支标注“消炎”的药剂,在秦峰另一侧手臂完成注射:“这‘消炎针’能压下伤口的脓毒,王爷说连深可见骨的伤,用上也不会烂肉!”

帐外,沈砚站在门口,听着帐内的动静,眉头紧锁。这些现代药品都是他精心筹备的——头孢类抗生素、布洛芬注射液、止血粉、破伤风疫苗,还有配套的注射器、消毒棉片、无菌纱布,出前他花了数日,手把手教这些经验丰富的古代军医操作,虽不知原理,但只要按步骤来,就能挥奇效。

“王爷,”李军医走出帐来,躬身禀报,“按您教的法子,退烧针和消炎针都打了,伤口也用了止血粉和消毒水包扎。秦将军的体温已经降了些,呼吸也平稳了,只是劳累过度,还得静养几日。”

沈砚松了口气,点头道:“辛苦你们了,按时辰换药、打针,有任何情况立刻禀报。”

“是!”

与此同时,城外的临时伤兵营里,数十顶帐篷整齐排列,每顶帐篷里都有军医和助手忙碌,受伤的士兵们躺在担架上,脸上少了往日的绝望,多了几分期待——他们早已听闻王爷带来的“神奇药”能治重伤,今日总算亲眼见识。

一名士兵被东夷弯刀砍中大腿,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汩汩流淌。军医快步上前,按沈砚教的,先用布条(止血带)捆住他大腿根部,又拿出一瓶标注“止血喷雾”的罐子,对着伤口一喷,鲜血瞬间减缓了流。“别怕,王爷说这药喷上就止血!”

士兵疼得浑身抖,却死死盯着伤口,眼见血真的不流了,眼中满是惊奇。军医又用消毒棉片反复擦拭伤口,拿出缝合针和可吸收缝线(沈砚提前备好的),快将伤口缝合,再注射了一针破伤风疫苗和抗生素,最后用无菌纱布包扎好:“这‘针管’里的药能防伤口烂掉,过几天你就能下地走路,比用烙铁止血、草药敷伤强百倍!”

旁边一名中了箭的士兵,箭头穿透肩膀,军医拔出箭头后,用消毒水冲洗伤口,注射了消炎针,又贴上一块“创可贴”,笑着道:“这‘小布片’能护着伤口,不用总换纱布,过几日就结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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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摸了摸肩膀上的创可贴,只觉得伤口处暖暖的,剧痛减轻了不少,忍不住道:“这‘神奇针管’和‘喷雾’也太神了!以前我同乡被箭射伤,没几日伤口就烂了,最后没保住命,现在有王爷的药,真是救了我们的命!”

另一名烧咳嗽的士兵,军医递给他几片封装好的感冒药片,用温水送服:“王爷说,这药片吃下去,咳嗽烧很快就好,不用喝又苦又难喝的药汤。”

伤兵营里,类似的场景随处可见:有的士兵被箭矢划伤,用消毒棉片擦拭后涂上报抗菌药膏;有的士兵中暑脱水,军医用简易输液装置(沈砚简化的)补充生理盐水;还有的士兵伤口感染化脓,打了消炎针后,没多久就消肿止痛。

这些古代军医起初对这些“奇物”满心忐忑,可一次次看到重伤士兵快好转,也渐渐有了信心,操作越来越熟练。而士兵们更是对这些“神奇药”深信不疑,对沈砚愈敬佩——有这样能治百病的宝贝,有这样周全的准备,何惧东夷的刀枪?

沈砚巡视完伤兵营,看着士兵们脸上渐渐恢复的血色,心中稍安。他走到一名年轻士兵身边,这士兵手臂被长矛刺穿,此刻正捧着一碗自热米饭吃得香甜,伤口包扎得整齐,脸上不见痛苦。

“感觉怎么样?”沈砚轻声问道。

士兵见是王爷,连忙放下饭盒想要起身,被沈砚按住。“回王爷,好多了!军医给我打了‘消炎针’,现在一点都不疼了,还能吃饭打仗!”士兵眼中满是感激,“王爷的药太神了,我一定好好养伤,跟着王爷杀尽东夷!”

沈砚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一起将东夷赶出大衍海域。”

夜色渐深,临海关的城墙上,火把光芒照亮了斑驳的城墙,士兵们轮流值守,眼神坚定。城内的营地中,大部分将士已经歇息,只有伤兵营的帐篷还亮着灯火,军医们按沈砚的嘱咐,轮流照看伤员,按时换药、打针。

沈砚站在城头,望着三十里外东夷战船的模糊影子,凤翅镏金镋拄在地上,黄金玄麟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知道,夷烈只是暂时被震慑,后续必然会起更猛烈的进攻,但他心中毫无畏惧——o万装备现代工艺武器的靖安军,充足的现代药品和物资,还有这些忠勇且被“神奇药”鼓舞的将士,足以让他守住临海关,甚至击溃东夷。

海风拂面,带着咸腥,却吹不散沈砚眼中的坚定。这场东境之战,他已占尽先机,胜利只是时间问题。

东夷战船的主帐内,兽皮地毯铺满地面,中央燃着一堆篝火,火星噼啪作响,映得帐内人影晃动。东夷王夷烈瘫坐在铺着白虎皮的王座上,身上的兽皮甲都没卸,脸色苍白如纸,双手还在微微颤抖——沈砚单骑斩将、怒喝退军的模样,如噩梦般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那股杀神般的威压,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帐下两侧,八名身材魁梧的壮汉并肩而立,个个身披黑色兽皮甲,甲胄上缀着磨得亮的兽牙与骨刺,脸上或刻着狰狞图腾,或带着深可见骨的刀疤,正是东夷最勇猛的“八勇士”:兀突骨、巴图鲁、哈赤、蔑里乞、骨咄禄、赤老温、别勒古台、忽必来。

“王上,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您何必吓成这样!”为的兀突骨上前一步,他身高八尺有余,膀大腰圆,双手各提着一柄沉重的骨刃,声音如闷雷般响起,脸上满是不屑,“那沈砚能斩了哈鲁他们,不过是运气好!哈鲁等人轻敌冒进,才给了他可乘之机,真要是遇上我们八兄弟,定叫他有来无回!”

巴图鲁跟着附和,他满脸横肉,额间的狼头图腾在火光下显得愈凶狠:“兀突骨说得对!王上您也太胆小了!一个黄口小儿,仗着兵器锋利些,杀了几个废物战将,就把您吓成这样?明日我去阵前,一斧就剁了他,拿他的人头给您当酒器!”

“哼,一个娃娃王爷,也配让王上如此忌惮?”哈赤冷笑一声,他手持一柄细长的蛇矛,矛尖缠着干枯的蛇皮,“我看他那身玄麟铠倒是不错,等我斩了他,剥下来给王上做坐垫,也算废物利用!”

蔑里乞性情暴躁,猛地一拍大腿,腰间的弯刀出“哐当”声响:“那小子不过是耍了些妖法!什么怒喝震军,什么单骑破阵,定是用了邪术!明日我去会会他,看我不撕了他的嘴,让他再也喊不出声!”

骨咄禄上前一步,眼中闪过凶光:“王上,您放心!明日我们八兄弟一同出阵,轮番上阵,就算那沈砚有三头六臂,也架不住我们车轮战!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为哈鲁、夷勇他们报仇!”

赤老温手持长弓,弓弦被他拉得“嗡嗡”作响:“我先在阵前射穿他的坐骑,让他摔个狗吃屎,再射瞎他的眼睛,看他还怎么嚣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也敢在我东夷面前称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别勒古台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我要拧断他的胳膊腿,让他跪在王上面前求饶,再慢慢折磨他,让他尝尝我们东夷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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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来是八勇士中最阴沉的一个,他手持一柄淬毒的短刀,声音沙哑:“那小子的兵器倒是锋利,不过再锋利的兵器,也架不住偷袭。明日我装作不敌,引诱他追击,再趁机用毒刀伤他,保管他活不过三个时辰!”

八勇士你一言我一语,嘲讽声、狠话此起彼伏,帐内的恐惧气氛被他们的狂妄冲散了大半。他们从未见过沈砚的真正实力,只当他是运气好,靠着兵器锋利和敌军轻敌才侥幸取胜,根本没把这个“娃娃王爷”放在眼里。

夷烈看着八勇士信心满满、杀气腾腾的模样,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了些。他知道这八勇士的厉害,东夷能横行海域,靠的就是这八人冲锋陷阵,大小数十战从未败过,或许他们真能斩了沈砚,为自己挽回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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