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西境瀚漠州疏勒河渡口,黄沙漫天,喊杀声震彻天地。西戎十万大军围城断水,已猛攻靖西关三日三夜,城墙虽未破,却也已是伤痕累累。就在守军即将支撑不住之际,岳鹏率领的o万靖安军与严沧一家的o万望海水师如期汇合,水陆夹击,瞬间扭转了战局。
西戎主将拓跋烈见状,急令麾下最勇猛的五名战将——慕容煞、赫连骨、宇文屠、尉迟凶、呼延蛮,一字排开阵前叫阵。这五人皆是西戎闻名的悍将,个个身高马大,手持重兵器,坐骑皆是西域良驹,自恃近战无敌,嘲讽岳鹏与严沧“水陆杂合,不堪一击”。
“东境沈砚能斩将,我西戎岂无勇士?”拓跋烈手持狼牙棒,高声嘶吼,“岳鹏,敢不敢出来与我五兄弟一战?若不敢,便献上靖西关与暖器技艺,饶你们全尸!”
岳鹏身披现代工艺锻造的玄铁铠,跨坐在紫电骓上,手中玄铁破阵枪乌黑亮,枪尖泛着冷冽寒光——这杆枪经特殊合金淬炼,坚硬远普通精铁,重量足有百斤,却在他手中运转自如。他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西戎五将,沉声道:“一群跳梁小丑,也配叫阵?今日便让你们见识,大衍将士的厉害!”
说罢,岳鹏催动紫电骓,如一道紫色闪电冲了出去,玄铁破阵枪直指为的慕容煞。慕容煞手持弯刀,催马迎上,弯刀带着呼啸风声劈向岳鹏头颅。岳鹏手腕一转,枪身横挡,“铛”的一声巨响,弯刀被震得反弹回去,慕容煞虎口开裂,手臂麻。岳鹏不给其喘息之机,枪尖顺势一挑,玄铁破阵枪带着千钧之力,直接刺穿了慕容煞的兽皮甲,从他胸膛贯穿而出。慕容煞惨叫一声,尸体被枪尖挑飞,重重摔落在黄沙中。
“敢杀我兄弟!”赫连骨怒吼着冲来,他双手各持一柄铜锤,锤身布满尖刺,砸向岳鹏。岳鹏催马侧身,避开铜锤,玄铁破阵枪猛地刺出,精准地刺中赫连骨的战马眼睛。战马吃痛狂躁,将赫连骨掀翻在地。岳鹏调转马头,枪尖朝下,狠狠刺入赫连骨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黄沙。
宇文屠手持长矛,从侧面偷袭,长矛直指岳鹏后心。岳鹏仿佛背后长眼,猛地转身,玄铁破阵枪横扫而出,枪杆重重砸在长矛杆上,“咔嚓”一声,长矛杆被硬生生砸断。宇文屠愣在原地,岳鹏催马上前,枪尖一送,刺穿了他的心脏。
尉迟凶和呼延蛮见状,双双冲来,一人持戟,一人持斧,想要联手夹击。岳鹏面无惧色,紫电骓四蹄踏动,灵活闪避两人攻击。他看准破绽,玄铁破阵枪先刺向尉迟凶,枪尖穿透其铠甲,再猛地一抽,转身横扫,枪杆砸中呼延蛮的太阳穴。尉迟凶当场气绝,呼延蛮头晕目眩,跌落马下,被岳鹏补了一枪,彻底殒命。
短短一炷香时间,岳鹏单人独骑,连斩西戎五名悍将!靖西关守军与靖安军、望海水师将士们爆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士气如虹。
“杀!”岳鹏高举玄铁破阵枪,高声下令。
o万靖安军如猛虎下山,直冲西戎阵中。李擎苍率轻骑穿插,透骨亮银枪精准收割残敌;杨破虏的连环劲弩射程远、射快,西戎士兵成片倒下;周护粮保障的补给充足,将士们精力充沛,手中现代工艺锻造的武器锐不可当,西戎的铠甲在其面前不堪一击。
严沧率望海水师控制疏勒河,战船上火弩齐,将试图渡河逃窜的西戎士兵射杀殆尽;严望率水师先锋登陆,逐浪驹载着他冲锋陷阵,手中精钢战刀劈砍自如;严峰、严岳率水师陆战队配合陆军,清理溃散残兵;严启海保障水陆两路补给,现代工艺制作的压缩饼干、自热食品让将士们随时能补充体力,受伤将士也能得到快救治,伤亡大减。
水陆夹击之下,西戎大军溃不成军,拓跋烈带着残兵仓皇西逃,靖西关之围彻底解除。此役,靖安军与望海水师共斩杀西戎三万余人,俘虏两万余人,缴获马匹、兵器无数,西境大捷!
就在西境捷报传出的同时,东境沈砚“两日阵斩十八将”(日单骑斩东夷十名战将,次日斩八勇)、驱离东夷战船百里、全歼滩涂残敌的捷报,也通过八百里加急快马,一同送向了皇都应天府。
双捷同传应天府
应天府的清晨还带着微凉,朱雀大街上已有不少行人,突然,三匹驿马浑身是汗,疾驰而来,驿卒高举捷报,嘶吼着穿过大街:“东境大捷!西境大捷!王爷阵斩十八将!岳将军斩敌五将!”
消息如惊雷般炸开,整条朱雀大街瞬间沸腾。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欢呼雀跃,有人燃放鞭炮,有人敲锣打鼓,还有人自提着酒肉前往宫门,想要庆贺这百年难遇的双境大捷。
皇宫大殿内,小皇帝端坐龙椅,太傅沈伯山、吏部尚书苏青庚、程定山等文武大臣分列两侧,正商议着东西两境的战事,脸上皆带着忧色。突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两名驿官手持捷报,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启禀陛下!东境大捷!西境大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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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山快步上前,接过捷报,展开一看,老泪纵横,高声宣读:“东境靖安王沈砚,率军驰援临海关,日单骑破阵,斩东夷十名战将,驱敌三十里;次日孤身应战,斩东夷八勇,全歼滩涂残敌,东夷战船溃逃百里,临海关解围!”
“西境岳鹏将军,率靖安军与严沧望海水师汇合,水陆夹击西戎,岳将军单人独骑斩西戎五名悍将,大破西戎十万大军,靖西关解围,西境大捷!”
话音刚落,大殿内一片哗然,随即爆出热烈的欢呼声。文武大臣们个个喜笑颜开,相互道贺,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落地。程定山手持打王杖,激动道:“陛下!此乃天助大衍!沈砚王爷少年英雄,岳鹏将军勇猛过人,严沧老将军老成持重,东西两境同时告捷,异族再不敢小觑我大衍!”
苏青庚也上前奏道:“陛下,沈王爷两日阵斩十八将,岳将军阵斩五将,此等战绩,古今罕见!不仅重创了东夷、西戎的有生力量,更提振了全国军民的士气,实乃国之幸事!”
小皇帝稚嫩的脸上满是振奋,拍案而起:“好!好!沈砚、岳鹏、严沧,皆是我大衍的栋梁!传朕旨意,加封沈砚为‘护国战神’,赏赐黄金万两,绸缎千匹;加封岳鹏为‘镇西大将军’,严沧为‘镇海大将军’,其余将士论功行赏,厚恤伤亡!”
“陛下圣明!”文武大臣齐声跪拜,声音震彻大殿。
消息很快传遍了应天府的大街小巷,百姓们自组织起来,张灯结彩,庆贺双捷。有人传唱着沈砚单骑斩将的事迹,有人赞颂岳鹏的勇猛,酒楼茶馆里,说书人唾沫横飞地讲述着东西两境的血战,听者无不拍手叫好,热血沸腾。
远在临海关的沈砚,与在疏勒河的岳鹏、严沧,几乎同时收到了朝廷的嘉奖旨意。沈砚站在临海关城头,望着远方海域,凤翅镏金镋拄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东夷、西戎虽退,但异族之心不死,这场守护大衍的战事,还未结束。
而应天府的庆贺声中,“沈砚”与“岳鹏”的名字,已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大衍军民的心中,成为了守护家国、震慑异族的不朽传奇。东西两境的大捷,不仅解除了大衍的边境危机,更开启了大衍王朝的鼎盛篇章。
临海关中军帐内,晨光透过兽皮帐篷的缝隙洒进来,落在铺着干净毡毯的床榻上,映得帐内尘埃飞舞。秦峰缓缓睁开眼睛,先是愣了愣,随即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喉咙干涩的灼痛感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温润的舒适,胸腔的憋闷感也减轻了大半,连之前刀伤处的刺痛都变成了轻微的酸胀。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力气虽还没完全恢复,却已无高烧昏迷时的昏沉与虚浮,连视线都清晰了许多。
他转动眼珠,看到帐内一名军医正低头整理药箱,玻璃注射器、密封药瓶、消毒棉片整齐排列,阳光照在玻璃上泛着冷光。旁边的矮几上,摆着几样封装整齐的物件,一股浓郁的肉香夹杂着酱香与鲜辣气息,顺着帐帘的缝隙飘进来,勾得他腹中一阵空响,这是他守城四天来,第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饥饿感。
“秦将军,您醒了!”军医察觉到动静,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瓶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脸上露出真切的喜色,“烧彻底退了,炎症也完全控制住了,伤口也没再化脓。王爷带来的这些‘神药’真是厉害,换做往常,您这风寒加刀伤,少说也得躺半个月!”
秦峰张了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却比昏迷前有力多了:“这……这是什么香味?闻着……竟如此诱人。”
话音刚落,帐帘被轻轻掀开,一名靖安军士兵端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油纸盒走进来,盒身还冒着氤氲的白汽,那股勾人的香味瞬间浓烈了几分。士兵见秦峰醒了,连忙停下脚步,躬身行礼:“秦将军安好,属下奉命来给您送些吃食,刚热好的,您尝尝?”
秦峰的目光瞬间被那油纸盒吸引——盒子是厚实的油纸密封的,外面还裹着一层防水的油布,上面印着他从未见过的纹路,角落处还有三个歪歪扭扭的字,士兵解释道:“这是‘红烧排骨’,王爷说这叫自热米饭,不用生火,拉开底下的拉环等一刻钟就热乎了。”
士兵说着,将盒子放在矮几上,轻轻掀开盒盖。一股更浓郁的香气瞬间喷涌而出,肉香醇厚、酱香浓郁,还带着一丝冰糖的甜润,直冲鼻腔。秦峰定睛看去,盒内被分成了两格,一格是颗粒饱满的白米饭,冒着热气,颗粒分明,泛着晶莹的光泽;另一格是红烧排骨,三块肥瘦相间的排骨卧在浓稠的酱汁里,色泽红亮,旁边还点缀着几块胡萝卜和土豆,软烂的食材吸足了酱汁,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这……这竟不用生火就能热透?”秦峰满脸惊讶,他守城时,将士们吃的不是干硬的麦饼,就是煮得半生不熟的冷粥,遇上攻城紧急,连冷食都顾不上吃,哪里见过这般不用动火、还能有热菜热饭的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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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在一旁笑道:“将军有所不知,这是王爷特意为大军准备的‘自热米饭’,底下有个热包,浇点水就能热,不管是守城还是行军,随时随地都能吃上热乎的。不仅有红烧排骨,还有鱼香肉丝、梅菜扣肉,足足几十种口味呢!”
士兵拿起旁边的一双干净木筷,递到秦峰手中:“将军,您尝尝,这米饭软糯,排骨也炖得烂,好消化。”
秦峰接过木筷,有些迟疑地夹了一小块排骨,轻轻咬了一口——肉质软烂脱骨,酱汁浓郁入味,咸甜适中,带着恰到好处的香料味,丝毫没有干柴或腥膻。他又舀了一勺米饭,拌上酱汁,米饭软糯香甜,吸足了排骨的汤汁,口感饱满,比他平日里吃的精米还要可口。
一口下去,暖意从胃里散开,顺着四肢百骸蔓延,秦峰眼眶微微热。这四天来,他啃着干硬的麦饼,喝着带着泥沙的冷水,此刻吃上这样一顿热乎鲜香的饭菜,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动。他连着吃了几口,才想起什么,问道:“这般好的吃食,军中将士们都能吃上吗?”
“将军放心!”士兵挺直腰板,语气带着自豪,“王爷筹备得足足的,压缩饼干、泡面、自热米饭、卤味,还有各种预制菜,足够三十万大军来回食用!咱们靖安军不管走到哪,都能吃上热乎饭、有肉有菜,比家里吃得还好!”
军医补充道:“不光是吃食,王爷带来的药也顶用得很。之前城墙上有个士兵被箭射穿了肩膀,我给他打了‘消炎针’,换了两次药,现在都能提刀守城了。还有那些中暑、咳嗽的弟兄,吃了王爷给的药片,很快就缓过来了。”
秦峰放下筷子,心中满是感慨。他守临海关多年,历经大小战事,从未见过如此周全的后勤——不用生火的热饭、一扎就见效的药、锋利无匹的兵器,有这样的保障,将士们怎能不士气高涨?怎能不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