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杜衡的醋你也吃?”江观抹了下唇,感到好笑,“你知道我跟他要是能成,早成了。”
这句话一开口他就意识到有些不对,其实江观只是想调侃一下严咨杰这种大男人还会因为他牵了杜衡的手吃醋,後知後觉充满解释意味。
严咨杰笑了:“知道你还勾引我?故意的吗?考验我的人性?”
严咨杰覆了上来,嗓音带着滋滋磁性的低哑,温热的暖流带着一丝邪恶的笑意,呼过耳膜:
“可惜我只有野性。”
说着那人就开始脱裤子,伸手去解江观的纽扣,江观一把按住,语气没有半点让步:
“不可能。”
这种拒绝严咨杰早就听得耳朵起茧了,他也不生气,真听话动作停了下来,可手一直勾在江观裤口,不离开,只停留。
“就一次嘛,江哥。”严咨杰笑了起来,那笑明显带着坏坏的邪意,“你随时可以停止,让你男人爽一下嘛。”
要不是江观身体不好,真想一巴掌打过去,但想了想自己打过去对严咨杰造成的伤害为0,手还疼,得不偿失,江观忍住了,深吸一口气:
“再说滚下去。”
严咨杰没说话,只笑盈盈地看着他,那笑中有千言万语,但江观只看到了,数不尽危险的情愫在他眼底发酵。
“我不。”严咨杰说,“你是我的,江观。我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
他没用力,轻轻拖着想要翻过身去挣扎的江观,似乎害怕这样伤到江观,缓缓用唇堵住了他的躁动。
然後伸手解开江观脱在一半的纽扣,另一只手利落地卸开自己的扣子。
在吕董2。5*2。5的大床上,两个人唇舌相接,却在同一时刻,褪去衣裳。
江观怒了:“你干什麽?!”
严咨杰不急不躁,气息拂过耳畔,滋滋痒痒的:
“你别怕,你不说同意,我是不会动你的。”
“你养的野兽,进化成人了,江观。”
并不狭小的空间两个人面对面对视,彼此的距离毛孔都清晰可见,一暖一冷的气流在咫尺间相交缠绕,化为雾气升空。
严咨杰真的没有动,看着他,像是落水的野兽可怜巴巴地渴求一个庇护。
“一次,就一次,好吗?江观,我快撑不住了。”
AYAXI的音乐节在下午四点开始,最迟2点就要出发,现在虽然是早上,但因头部血肿存在的缘故,江观入睡和清醒都需要很长时间。
他很容易累,岌岌可危的精力都用来维持生命体征了。
一直让严咨杰这麽闹下去也不是办法,他身体好承得住江观不能。
这人真的是学精了。解了扣子但是不动,美名其曰听你指示,其实剥夺了江观赶他走的理由。
你要赶我走吗?可我没动啊。
微风轻轻晃动窗帘,从透入的光线来看,接近中午了。
江观擡眼盯着严咨杰,语气无奈:“就一次,然後去睡觉。”
严咨杰如久旱逢甘霖,眼底闪过危险的欲望: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