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得紧。
AYAXI舞蹈练习室,五人正在进行音乐节排练。
江观走了後原来的舞蹈进行了六人编舞,结果严咨杰经常不在,团员们忍无可忍全部改成了五人版。
吃过午饭练到大汗淋漓,去休息间喝水的时候杜衡扯住前面的刘罕文,随口一问:“梁先生呢?马上要出发了他人呢?”
刘罕文回头:“我怎麽知道?姓严的也不在。”
“姓严的我管他在不在。”杜衡闷一口水直抒胸臆,“新成员第一次去,还要官宣的,去把他找到。”
刘罕文“靠!”一声,愤然不平:“就说跟姓严的玩得好的富二代不是什麽正常人吧。”
吕董卧室,拉得一丝缝都没有的窗棂不知什麽时候被冷风吹起一角,漏出的点点辉光勉强可以辨清床上缠绵的人。
江观侧卧在床,身上的衣裳破烂不堪,唯独包裹嘟芬仪的肩包逃过一劫,完好无损。
他脸色惨白,额头浸满细密的冷汗,整个人像是失足溺在海底浮上那般湿透了,胸膛剧烈起伏,警报时响时停。
“咳咳咳……”
身後的人立马起身:“怎麽了?”
他身体确实不行。
对严咨杰来说,这些连开胃小菜都算不上,肯定没吃饱,但江观已经掏空了。
他给不起。
江观什麽也没管一巴掌挥了过去,半空中就被带着盈盈笑意的严咨杰握住了:“别打,你会疼。”
光斜打在江观身上,严咨杰给他盖好被子,江观抽回手:“严咨杰……”
“嗯,我在。”那个人没脸没皮。
“你……不是说一下吗?!”这句话花费了江观全部力气,然而此时被掏空的无力让它听起来更像事後妻子的娇嗔。
严咨杰吻住他耳朵,亲昵地解释道:
“亲爱的,我是1,不是只有一下。男人怎麽能只有一次呢?”
“骗子……”江观喘着粗气。
就不应该想着速战速决快点睡觉答应这个人渣,这下好了,被他睡了。
严咨杰哄着他,气流酥痒脆麻地咬在下耳:“哥哥,我错了。你就说我停没停?”
在严咨杰连续好几下的进攻中,再也撑不住的江观尝试制止,但无一次成功。
最後,无路可退的江观使用杀手锏:“疼……”
严咨杰触电般停下了,这场“只一下”的闹剧数据最终停在了“17次”。
“看来我最近把你养得不错,江观。”严咨杰抱着他,都说人爱得寸进尺,一次松口後,普通拥抱他也蠢蠢欲动,“17次你都没晕。”
这话让人生气,但该说不说此刻江观还在床上存活的原因是严咨杰做得不激烈,他迎面而来,带着凶猛的狠劲和一身煞气桀骜不驯,等到接触时又轻轻落下,温润如冰。
“这次只是让你适应一下,亲爱的,”严咨杰嘬着江观下额,他早已分不清脸上的水哪些是冷汗,哪些是某个可恶的人的口水了。
“滚啊……咳咳咳。”在第一百零一次严咨杰打着“给你当暖宝宝”的名义蹭蹭时,忍无可忍的江观反手揪住那罪恶的器官,发力一扭……
“啊——————!”
杀猪般的叫声响彻公司,正在三个房间之外寻找“梁先生”的刘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