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飘飘道:“你看你严哥是帮你还是帮我。”
转口又补了一句:“你可以试试。”
最近这段时间严咨杰都在找古诚越询问“如何在我俩有血海深仇的情况下追到江观”,古诚越自然是不敢赌的,
他摸出手机,拨通严咨杰的电话。严咨杰不挂,非要就着手机跟江观聊两句。
一接听,严咨杰就发现了江观的不对:
“你声音怎麽那麽喘啊?”
“被你兄弟傻到了。”江观笑了一声,“你什麽时候回来?”
这句话很怪,江观一说出就感到了,他也不明白为什麽顺口就问了这句,尤其是在古诚越手机开免提的情况下,显得更加微妙了。
于是他不等严咨杰回答,径直挂了电话。
“我晚……”
“嘟嘟嘟……”
古诚越惊了:“江哥……你就挂了?”
挂严咨杰电话?
卧槽!?他敢挂严咨杰电话?
江观手机甩回去:“嗯,你有什麽意见吗?”
古诚越自然是没有,他收好手机,十分乖巧地等着自己的饭。
江观陷在沙发中,将整个人缩成一团。
怎麽回事?明明是严咨杰请他们仨来照顾江观的,看起来却像江观带着他们三个。
他打开电视,自顾自调出自己收藏的沃特队比赛,然後就发现了挡在电视旁,不和谐的身影。
“陈买苏。”他轻轻叫了一声,陈买苏立即坐起,那反应感觉神经信号都没来及传入大脑就作出了。
江观哭笑不得:“你让一让,挡住我了。”
和古诚越那种偷工减料不同,受过“粥”安抚教育的陈买苏刚刚几个小时是真一动没动没离开过座位。
收到江观命令,他才起身离开。
站起来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这麽立着。
挡得更多了……
江观无奈一拍沙发,赏这只狗一个明确的指令:
“坐沙发上。”
陈买苏听出了他心情渐好的信号,挨在沙发最边缘坐下,心内的不满又喷发:
“江江江……江哥。”
江观抱着双膝,轻轻“嗯”了一声:“说。”
“古诚越……”陈买苏在想怎麽说才能给古诚越那小子更严重的惩罚。
明明都是帮凶,借我的手借刀杀人,躲在背後。
不能这麽放过他!
“古诚越的题还没问呢。”
这说法和直接说“你怎麽只报复我不惩罚古诚越”没什麽区别。
江观靠在沙发上,因这句话微微挑起了眉梢,他脸色发白,刚欲开口就咳住了,然後缓了一缓才道:
“我会问的……但我现在没力气了。”
连拐弯抹角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内的神经疼得像被扯断,冷汗爬上他的鬓角。
陈买苏问:“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