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容亲桑笑着轻轻落下一个吻:“师妹想要是什麽关系,我们便是什麽关系。”
对宁复见而言,华容亲桑越是对这件事不在乎,越是显得她是那般的恶劣。
用师妹的身份靠近华容亲桑,还这般肆意妄为。
华容亲桑抚摸着宁复见的脸颊:“师妹,不喜欢这般吗?”
宁复见收回的手被华容亲桑握住,华容亲桑温柔的笑着:“不如就由师妹来取悦我,就像昨夜那般。”
宁复见咬着唇,她心中的不安略略消散一些,起码在这段关系中,她不是那个一味索取的一方。
宁复见笨拙的亲吻着华容亲桑,华容亲桑则笑着:“好孩子,做的很好。”
华容亲桑握住宁复见的手往下划:“好孩子,这样如何呢?”
宁复见丝毫没有察觉出她红的可以滴血的耳垂,她只想要做的更好,得到华容亲桑更多的夸赞。
华容亲桑温柔的抚摸着宁复见的脑袋:“好孩子,你取悦到我,想要什麽说吧。”
原本宁复见已经想好,可在看见华容亲桑那双浅金色的眸子时,宁复见一句话也说不出。
那双浅金色的眸子平静,好似无论宁复见做出怎样的事情,这双眸子都不会闪烁处丝毫异样的神情。
宁复见死死握着被褥,她不想再看见这双眼睛,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做。
蒙住华容亲桑的眼睛,会让华容亲桑不适,她不该因为自己的好恶去忽视他人的感受。
她自然了解宁复见的性格,她会因为不配得感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
华容亲桑拿起一条发带,她将发带交给宁复见:“好孩子,你很乖,现在想要用发带做什麽?”
宁复见看着手掌上的发带,她犹豫很久这才用发带蒙住华容亲桑的双眸,她听着华容亲桑的呼吸声,心中的不安逐渐消散。
宁复见扶着华容亲桑起身,这种能彻底掌控华容亲桑的感觉简直让宁复见极致愉悦。
“好孩子,你想要什麽,说出来。”华容亲桑笑眯眯的用心眼诀察觉着外界。
自幼在华容亲桑身边长大,宁复见自然对华容亲桑的东西极为熟练:“大师姐,我想要这样一天。”
华容亲桑略微惊奇的笑着,她向前握住宁复见的手:“好。”
宁复见甚至以为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她竟然能这般彻底掌握所爱之人的一天的时间。
失去视觉,华容亲桑也不得不依靠着她,她也对华容亲桑而言,不再是那个需要无时无刻照顾的师妹。
华容亲桑微微一笑,宁复见的举动和那些拼命占据地盘的小狗没有什麽区别。
宁复见耐心的给华容亲桑梳理着头发:“大师姐,别动。”
华容亲桑笑着,她任由宁复见握住她的手。
在察觉到周围没有任何危险之後,华容亲桑也关闭心眼诀,放心的任由宁复见带着走。
宁复见扶着华容亲桑坐在椅子上,她喂给华容亲桑一块金糕喂给华容亲桑。
华容亲桑笑着轻轻咬一口,宁复见看着华容亲桑嘴角的残渣,她的呼吸不由得加重。
丝毫没有察觉的华容亲桑笑着:“好孩子,怎麽?”
宁复见将剩馀的金糕吃下,她靠近一些:“大师姐,可以吗?”
得到华容亲桑同意之後,宁复见靠的更加近,甚至隐隐有些将华容亲桑抵在椅子上。
宁复见试探性的触碰着华容亲桑的唇角,华容亲桑回应着宁复见。
从需要华容亲桑引导到完全掌控华容亲桑的感官,这种关系上的转变足以让宁复见着迷。
宁复见迷恋的划着华容亲桑的眉眼,华容亲桑则擡头回应着宁复见的抚摸。
“师妹,你还想要继续吗?”华容亲桑用擦拭着微微红肿的双唇。
宁复见揪着华容亲桑衣袖的手一顿,她自然知道华容亲桑不是独属于她一人的,能拥有这段时光就已经很不错。
宁复见将蒙住华容亲桑眼睛的发带取下,她不舍的抱住华容亲桑:“大师姐,不要忘记我。”
华容亲桑自然能察觉出宁复见心中的不安,那种害怕成为他人累赘,害怕无法成为合格恋人的不安。
华容亲桑吻着宁复见额头安抚着:“好,我处理完事务就回来。”
宁复见开心的回忆着之前的事情,能不被认为是累赘对她而言已经很开心。
但宁复见一想到她对于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全然不知,她不想让华容亲桑失望。
毕竟华容亲桑的追求者也不少,宁复见唯一的优势也只有年轻和是华容亲桑的师妹。
宁复见十分害怕,倘若失去年轻这个优势,她又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是否会被华容亲桑嫌弃。
不安再次将宁复见笼罩,她很明白她配不上华容亲桑,只有不断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恋人,才能让这段关系更加久远。
宁复见思索一番,她也只想到找华容歇去询问一番。
毕竟同龄人中,也只有华容歇能降伏青袍渡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