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鹤鸢心里,这两个词不足以概括景元。
但不管怎么样,鹤鸢都喜欢景元。
不仅仅是竹马的情谊,也不仅仅是将军的身份,景元就是景元。
所以鹤鸢说了好。
他从神策府里给他空出来的衣帽间里拿出一条裙摆极长的裙子和大月退袜,先问景元,“你讨厌我穿袜子么?”
青年将吊带袜摆在景元面前。
景元当然不讨厌,他诚实道:“小鸢穿什么我都喜欢。”
鹤鸢满意地把袜子给他,“那一会儿你来给我穿。”
裙子本来就很难穿了,还要穿袜子,很麻烦。
反正最后都是要给景元脱掉的,倒不如让他出一份力。
景元欣然接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鹤鸢。
他看着青年褪下西装,露出里头的衬衫夹,又将他们解开,衣不蔽体地背对着他,将裙子拿在身前,对着镜子比划。
景元看着镜子与鹤鸢的背影,脑袋中勾勒出鹤鸢穿上后的景象。
没人能拒绝。
他喜欢鹤鸢穿任何衣服,却从未想过,鹤鸢会在新婚夜里穿上婚纱。
洁白的裙摆几乎与肌骨融为一体,分不清谁白。墨色的发丝披散,遮住光洁的脊背,也盖住了腰窝。
是婚纱,却是鹤鸢自己改过的款式。
原本的裙摆过于宽大,景元想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
鹤鸢就保留后摆,将前摆改成堪堪到三角区域下面一点的位置。
毕竟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另外是后背,考虑到方便解开的情况,后背的拉链干脆整个去掉,只靠臋肉支撑后摆,前面靠新加的两根吊带贴着上身。
当鹤鸢穿好转身时,宽大的裙摆轻巧扫过景元的脚踝,一双又白又直的腿映入眼帘。
光是这一幕就足以让人血脉喷张。
但不仅仅是这些。
青年赤足走到景元面前,踩上他的大月退,高高扬起脑袋,“还不快给本小姐穿袜子!”
景元立刻入戏,抱着“大小姐”坐在柔软的座椅上,捧起脚,眼睛却看向空荡荡的那处。
他认真的穿好袜子,在固定吊带的时候,手往上伸了点。
“大小姐?你怎么有男人的东西?”
手指轻轻弹了一下。
鹤鸢的脚踩在他胸膛,色厉内茬:“你管我有什么!这是你一个仆人该管的吗!”
好可爱。
怎么看都好可爱。
景元舔舔唇,笑眯眯道:“我自然管不了,可若是大小姐的未婚夫知道了……这门婚事是不是要被退掉了?”
“到时候大小姐可要喝西北风了。”
鹤鸢“慌乱”起来,强作镇定道:“你——你想干什么?”
景元的手指嵌入月退肉,起身凑近道:“当然你啊,大小姐。”
“能得大小姐一。夜,景元甘为马前卒,任由大小姐驱使。”
鹤鸢轻轻拍了下他的脸,“恶狠狠”道:“就凭你?你竟然敢——敢觊觎我!”
“还有,你一个小小仆人,能为我做什么?不给我添麻烦就不错了!”
景元眼神阴暗了点,“只有我懂大小姐的一切,你的未婚夫没有一点眼光。”
“而且,我们做了又不会留下什么痕迹,您说是不是?”
是哦,同。性做的话,确实留不下痕迹。
不对不对,鹤鸢想起之前的经历,瞪了景元一眼:“你确定?”
景元面不改色:“确定。”
“我只是小小的仆人,哪里敢在大小姐的身上留下痕迹?”
“大小姐”缓缓点头,挑起他的下巴,“那就赏你一次吧。”
下一秒,鹤鸢就被抱起来进了卧室,背靠在阳台上。
除了他们,这里没有一个人,可外头的风声和草丛的摇晃声还是让人紧张起来。
鹤鸢掐着景元的手臂,“进去……不在这里!”
景元是不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