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置若罔闻,解开用蝴蝶结系起来的丝带,绕着鹤鸢的手臂缠上,在手腕上打结。随后又将本就没多少的下摆拿起,塞进鹤鸢的嘴里。
“嘘,大小姐,不想被人发现的话……要好好咬住。”
不管是嘴还是哪里。
从正面看,他们都穿的极为正经华丽,鹤鸢宽大的裙摆在风中轻轻浮动,遮住景元本就不太激烈的动作。
仆人一手扶着大小姐的脸,一手按在腰上,将大小姐紧紧的贴近自己,咬着唇研磨。
……………………
太过分了……
真的太过分了……
鹤鸢恍惚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
直到景元把他抱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纽扣时说:“该大小姐看我换衣服了。”
鹤鸢总算想起,景元看自己换衣服的条件是,自己也看景元换衣服。
但是他现在的情况,哪里看得了。
他只模模糊糊地看见景元最后只穿了新买的大白猫的围裙,戴上发箍,一边问他满不满意,一边捅他。
鹤鸢没答出来,膝盖落在地毯上,毛茸茸的地毯摩梭胸口。
景元又问:“满意么?”
鹤鸢只能发出不满的气音。
“大小姐不满意啊,看来在下还得多多努力才是。”
景元抱着他下楼去了书房,一路上全是鹤鸢的水。
如果鹤鸢清醒着,一定会阻止景元,告诉他这样很难清洗。
可惜他完全被弄傻了,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哼哼唧唧的叫唤。
“大小姐不满意?”
鹤鸢稍微清醒地摇头。
他很满意了,他真的很满意了。
景元长长的“哦”了一声,“看来还是不满意啊,那景某只能再努力努力了。”
鹤鸢泄愤地拿他肩膀磨牙,造成的伤害为零。
倒是他自己,感觉快要被凿穿了一样。
最后,鹤鸢只记得自己光溜溜的进了浴缸,又在浴缸里呆了三小时,期间挣。扎着想爬出去,最后全都因为水溅出去太多而滑回去。
睡觉的时候,他恍惚觉得那棍子还在凿他,像是要凿出个洞来。
而醒来的时候,夕阳都快落下,马上要再睡觉了。
鹤鸢恍惚了半天,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
他看着四周的摆设,觉得哪里都不干净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很多地方都留下了肮脏的东西!
这个卧室不能住了。鹤鸢想。
景元上来时,就看见鹤鸢在努力下床穿衣。
青年笨拙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景元上前,扶住鹤鸢快要倒下的身体,“怎么不叫我?”
鹤鸢瞪他,意思像是在说:你还有脸说!
青年张嘴,指了指喉咙,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昨晚他什么都说了,但景元压根不肯放过他,还和他玩文字游戏。
景元捏捏他圆润的脸颊肉,解释道:“昨日是新婚,我兴奋了许多,往后不会了。”
“往后我都听小鸢,都听夫人的。”
谁信啊!
鹤鸢摆摆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这是饿了。
景元从门口的柜子上端来托盘,在床上支起小桌子,摆上来。
“都是大小姐爱吃的。”
一听到“大小姐”这三个字,鹤鸢又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那简直是能放进黑历史的存在!他只是简简单单的补偿一下,一时兴起弄个角色扮演而已。
景元非得搞什么“未婚夫”出来,昨晚还问他——
“要我还是要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