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希忠的哭声宁玦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陶仲文你个老匹夫,就这么走了?!
以后这厮不得奔着烦死我折腾啊!
看着深受封建迷信荼毒的朱希忠,宁玦眼睛一转便有了主意。
“那个,成公,要不我也给你算一算?”
朱希忠的哭声戛然而止,不敢置信的看着宁玦,连高忠的眼珠子都瞪的溜圆。
大明科举也不考这玩意儿吧?
“宁贤弟你也会算?”
宁玦微微颔。
“略懂一二。”
朱希忠美的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
小样,还说伱不是我贵人!
这不就被我逼出来了!
“宁贤弟早说啊!您赶紧给我算上一卦吧!”
宁玦面露难色。
“只是我这儿没有法器……”
“那怕甚,包在我俩身上了,您尽管吩咐,我这便去给您倒腾去。”朱希忠直接拍着胸脯对宁玦保证了起来,拉着高忠便朝着门外跑去了。
很快,朱希忠便照着宁玦的吩咐找来了一根鞭子跟一面鼓,看着宁玦手中的这两样简单的法器,朱希忠不由得一阵疑惑。
“这……贤弟,你这行吗?我看老神仙。”
宁玦的眼皮子都没眨一下,悠然道
“这叫水不在深,心诚则灵。”
朱希忠有些疑惑的喃喃道“这话是这么说来着吗?”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就当我师傅说的。”
“贤弟师尊是……?”
宁玦的面色一沉,迟疑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家师尊姓段,讳世贫。”
“段世贫……莫不是大理段氏之后?”
“你话怎的这么多,世贫世贫嘛,丐帮的!”
朱希忠见宁玦不悦,遂不敢作声。
宁玦好似下定了决心一般,不解决了朱希忠这个憨货,还不知道要给自己添多少麻烦。
事到如今也就只能以毒攻毒了。
只见宁玦将髻一抽,衣袋一解,左手持鼓,右手拎鞭,起初敲了两下,宁玦还有些羞赧,但是当宁玦试着睁开眼睛,现自己的脸已经被散落的头遮住后,也就逐渐放飞了自我。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栓,十家道友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烧香打鼓,我请神仙呐……”
听着宁玦的“诵词”朱希忠的表情分外虔诚了起来。
“高公公,宁贤弟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