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还没有醉，我信你！”他哄着她说道。
但心中想的却是，“你一个四层天的高手，用倒没倒下来评判醉没醉？这标准未免也太低了！连虚空术都使不明白，这不是醉了是什么？”
“小白，我真的没醉。”蔡盈姬下颚磕在他的肩膀上，说话间，又是一阵酥麻感从颈边传来，引地白羽血脉偾张，难以抑制！
“看来只剩嘴上没醉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发现这时候要想坐怀不乱真挺难的。
若非四方飞雪，异常寒冷，这手边抱着这么个大美人儿，恐怕真的难以冷静下来！
到了这时，仙酿的后劲的确上头了，就算蔡盈姬没倒下，也是醉态尽显，开始在他耳边说起胡话。
“小白，你觉得是我长得漂亮，还是长晴公主漂亮？”
白羽没有搭理她。
“小白，你那幅画儿，我很喜欢。”
还是没有回应。
“小白，我该拿什么礼物回你呢？我又怕我送的东西你不喜欢……”
白羽偷偷一笑，小样儿，你终究还是被我的画作征服了吧，嘻嘻嘻。
不过他仍然没有说话，就想静静听她说醉话。
只有扶住她的那双手让她确定，白羽就在她身边，她又自说自话道，“小白，我明知道这是错的路，却还是忍不住跑来齐都找你了……”
“小白，快看，我在你的画儿上题写了字……”
嗖……圣心耳坠中飞出了那幅《小蔡和小白大战帝国无双图》，不过上面多了几行诗。
蔡盈姬的字笔走龙蛇，写得非常潦草，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她写的什么。
她指着画上的字念道，“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情深共白头。”
“三生有幸遇见你，纵使悲凉也是情。”
“既许一人以偏爱，愿尽余生之慷慨。”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两人走在长廊上，她的声音如空谷幽兰，回荡在竹林苑中，如梦似幻。
一句句诗词脱口而出，朗朗上口，在酒醉之时说话都说不明白，读诗倒是顺口得很。
“总算明白为何大家一照面都夸赞你的才情，而不是夸你修为有多高。”白羽心中想着。
她念着诗词，竟有一种悲情，仿佛是在告诉白羽她的心思。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白羽跟着念道，仿佛感受到了她落寞的心境，“这是你想到的词句？”
蔡盈姬摇了摇头，“当然不是。这是一位古代词圣留下的绝句，分别来自他的不同作品。”
“上古圣人？”白羽问道。
蔡盈姬点头，“嗯。”
白羽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佳句全都出自一人之手？”
蔡盈姬说道，“不错，皆出自一人之手。”
“他太有才了，出诗……上万首，首首经典，但看起来又像是……像不同人的经历写出来的一样。”
“怎么可能？一人作诗万首，首首经典？”白羽诧异道，“除非经历百世轮回！”
蔡盈姬说道，“我也觉得不可能。或许，他也不属于这个世界吧……”
“难不成他是一位破壁者？”白羽疑惑问道。
蔡盈姬笑道，“谁知道呢？”
“也许吧，不过，破壁者……应该只是红叶斋的一种想象，谁也没有真正……证实过。”
“也不一定。”白羽想到了《天寅经》作者在倒数第二章写下的那些话，或许，这世间真的存在破壁者。
……
白羽帮她一起将七公主安顿进了前院之后才发现，前院厢房满了！
金鹏子一间房，西门正哲一间房，三皇子一间房，金牛座一间房，窦嬷嬷一间房。
还有白天被蔡盈姬炸了三间，其中一间是厢房、一间是大堂、一间是天书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