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把他一个人扔家里吧?她靠了上去,往他那边坐了坐后挽住他的手臂,笑道“去我家吃饭吧!大家都在!他们明天就要走了,再想见面很难了。”
是啊,很难了。
以为他没偷听电话内容啊?耳朵伸出好几米长好吗。不回答,反正不回答。
把他手里的书拿走放在茶几上,俯身蹲到他脚边把自己的头放在了他的手心里,虽说他脸上没什么波澜,但手还是诚实的加重了几道捧的稳稳的。
撒娇呗。这辈子的轿都快撒在他身上了,“余白余白,走嘛走嘛~”
虽说他有点吃不消,但还是不满意。只是耳根子又悄悄摸摸的红了。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他的耳垂就像对熟透了的车厘子,饱满诱人,引人犯罪。
怪就怪他太美味又不自知,她伸出罪恶的小手想要扯一下它,本着不能让她得逞的原则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一拉一拽间余白同学被妥妥的压在了好美食心切的江某鱼身下,她还放出豪言道“看你还往哪跑!”
“……”
男孩子孤身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隔着衣服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低头贴上去,“余白你心跳怎么那么快啊?”
“……”这会不禁是耳朵红了,能红的地方,都红了。
哎呦,这睫毛真长,伸出手指撩了撩,“你脸怎么这么烫?”
他是个正常的男性。成了年的正常男性,“起来,下去。”
“啊?好。”不过还有件事没做,车厘子还没吃到,以26o迈的度在人家耳垂上咬了一口,“味道不错!”站起身后还大言不惭拍手夸赞着。
别的都不重要,余白只关注一点,后槽牙都快被他给咬断了,从牙缝里强挤出来几个字,“你还对谁做过这样的事?”苏浅吗?
她转着眼珠子摸着下巴认真的回忆着,“倒是也误扑倒过苏苏,可并没有吃过他。”
你还想吃?真是什么话都敢往出说。他可能得换一副假牙了。呵呵,呵呵呵。
“你给我过来!”忍不住了。这丫头得从教育,“苏浅是男生!男生知道吗?”男女有别清楚吗?
坐在他腿上一脸无辜,“知道啊。”如实回答。
气,气死了。好气!他要原地爆炸了,“知道你还跟他那么亲密?”
“苏苏是我姐姐啊。”我跟你也一样亲密啊。
“……”败了。好一个姐姐。
完美的避开了重点的炸弹式情敌,“他什么时候回国。”
她不想让他走啊,“我不想让苏苏走,我舍不得。”再次实话实说。
“他必须走。”
“我不。”
“必须走!”
“不行。”
收紧在她腰上的手把她扔在了沙上,然后转身单手支在靠背上逼近她的脸,满身危险的气味,“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保证我会对你负责。
就是脑子再怎么坏也能分辨出来其中的不寻常,望着余白过于异常的举动,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江小鱼的脑袋里,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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