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可文,直接被这一巴掌扇懵了。
待思绪回潮,也不敢再说什么威胁的话,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沉声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我自问,没有招惹过你们。”
陈阳道“看不惯。”
朱可文愣住了,她这么也想不到,陈阳竟然会说出这三个字,看不惯?
好一个看不惯。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总之,我儿子是被陷害的,他不该背负这些骂名。”
朱可文义正言辞,“你们这些人,难道就不会心生内疚吗?”
“骆臣,是我杀的。”陈阳笑道。
朱可文“……”
所有人“……”
这他妈,开玩笑呢?
呼呼。
朱可文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脸色青,差点直接晕死了过去。
面对一双双目光,陈阳慢条斯理的,将手中把玩的香烟放进了嘴里,而后拿出火柴,轻轻一划。
哧!
一朵火苗乍现。
火苗一开始很大,很快收敛了下去变得平缓,徐徐燃烧。
陈阳歪着一个脑袋,将烟点上。
嘶。
轻吸一口,缕缕青烟散出。
泰然之处。
隐隐竟有几分主宰的风采。
右手晃了晃,将火柴摇灭,陈阳将目光不远处的孙德江身上。
苍老,绝望,心力交瘁。
在四十多岁, 正当年的这个年纪,这个男人本不该这样。
“你,你再说一遍?!”
回过神的朱可文,猛吸了一口气,以极其凌乱的方式呼出,通体都抑制不住的在颤动,瞳孔放大,神色难堪。
因为骆云海并没有,把骆臣可能遭受前统兵总帅杀害的猜测告知家人,所以朱可文对自己儿子死因的详情,一无所知。
“你听不懂人话?”陈阳反问, 没有看她。
朱可文面色铁青,勃然大怒。
呵呵……
好一个大胆包天的狗东西,无视自己就算了,竟还当众承认杀了自己的儿子?
这是把她这个骆家儿媳 当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