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見戰虛明似要準備寬衣解帶。
驚呼制止:「你要幹什麼?」
「脫衣服。」
雖說在襲音沉睡時,小峰般的柔軟觸感不僅見過,還隔著帕子洗過。但這樣在她清醒之下,重去牢固感受,心態沒有波動是不可能的。
紅著耳根,戰虛明嘗試拖一件外袍試試,將兩人分離。
結果,外袍與中衣、裡衣全都凍在了一起,當著她的面,在不方便全褪下。
感受著因兩人體溫,身上最薄的冰開始慢慢融化,將衣帶重系回去,打算再等一會兒。
襲音見他一會兒脫,一會兒又不脫,無意發現他通紅的耳根,惡意心生:「戰虛明,你說咱倆這副模樣,被虞城主看見會怎麼樣?」
枕在女子胸口的姿勢,委實不雅,也不舒服。
兩人試著調整姿勢,改成了兩人側躺。
男守床邊,女手腳並用自後背親昵摟著。極像閨房之樂中的不滿足。
戰虛明譏諷:「你不該考慮的是溫玉嗎?」
襲音嘲弄回去:「他一般白天配藥,晚上才會來找我。」
「是嗎?」戰虛明言盡而意無窮。
幾乎就在下一秒。
「音姑娘,你回來了!」想來,溫玉得知襲音今日去了哪裡,見門半開,便直接走進來。
床被凌亂,嘴上說著憎惡戰虛明的襲音,此時此刻正無比主動,依依不捨抱著戰虛明訴說衷腸。
而戰虛明神色冷靜,舉止得當。
原來,憎惡,不過是吃醋的假象。
溫玉原地傻掉片刻後,說不上什麼神色的,門被猛的推開,緊接著又輕輕的關上了。
襲音:「……。」都不聽她解釋的嗎?
低低哼笑。
「戰虛明,今日笑的次數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被迫「捆綁」的兩人,戰虛明還好,襲音就別提多難受了。
她現在滿眼都是戰虛明的墨色頭髮,帶著淡淡的雪松香,蹭著鼻尖與唇齒,覺到癢只得來扭來扭去。
那柔軟不斷的在他背後,上下左右。
「別亂動!」戰虛明耳根更紅的制止襲音。
這沉沉的低啞,一下子提醒了襲音,自己方才的舉動有多愚蠢。
氣不打一處來,手力所能及去扭戰虛明的腰:「你又占我便宜!」
小孩子般的爭吵打鬧,讓戰虛明精神上實在扛不住。什麼也不管了,直接把未完全化開的衣服全褪了下來。
人赤///著上身,火離開床。
頗有豁出去的豪舉,讓襲音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吵不過,打算耍流氓?」
戰虛明面無表情,直接拉過床上被子,把襲音整個人裹起來,而後丟下兩個字:「聒噪!」
屋內沒生炭火,與屋外溫度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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