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教授,雖在我之下,但也各個出挑。」
襲音正要再繼續問及人數。
戰虛明撩起滿是紅痕,沒有血口的胳膊:「沒受傷,放心。」
密密麻麻,重的地方呈深紫色,皮膚本就白皙,襯得跟被人凌虐一般無二痕跡,襲音瞪大了眼睛,呼吸一下急促,去解戰虛明的腰間束帶,打算仔細查看,將本想問的話,與未見上溫玉面之事拋之腦後。
戰虛明安撫穩住襲音肩膀:「世間沒幾個人能真正傷的了我。勞煩襲姑娘幫忙準備些冰水,我要沐浴。」
有利於消腫。
襲音本想讓他用完膳再沐浴,眼下看來,素來喜潔的人,是無法髒著下咽。
「行。」
「受累。」
待戰虛明穿著中衣,散著剛沐浴完的熱氣坐在桌前,目光膩在襲音一會兒給他夾菜,一會兒給他盛湯的殷切關懷舉動中,無法離開,忍不住揚唇角:「我手只是受傷,還沒廢,用不著伺候。」
充耳不聞的襲音把戰虛明最不愛的肥肉挑走,瘦肉留到他碟中後,才注意到人衣單薄,趕緊又不嫌麻煩的給他籠上披風,憂心:「你不冷嗎?」
戰虛明摁下一直為自己忙碌關懷,沒來得及吃上一口飯的襲音:「我只是想儘快吃完,去睡覺而已。」
睡覺?
「這麼早嗎?」襲音不知又想到了哪裡去。
兩人離的不遠,特別是戰虛明的剛沐浴過的雪松香氣,總似有若無的揚過來,惑的她心神微動。
若說還聽不出襲音話里話外的意思,戰虛明就白認識她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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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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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挑了眉,媚眼如絲,兩腮緋紅,在戰虛明少有的憋笑中,知道自己不僅多慮,還失言了。特別是戰虛明解釋本就單純的目的:「我今日有些累,許是身體未完全恢復的原因。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不必特意陪著我。」
解釋的口氣,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仿佛她迫不及待要跟他上床。
為挽回沒了翻雲覆雨好似活不下去,丟到祖墳上的面子,襲音梗著脖子道:「你儘管好好休息,放心,我絕對不會叨擾。」
負氣的口吻,戰虛明哪能聽不出來,可今日,那點兒事,的的確確是辦不了的,若想非要來……。現下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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