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差點笑不出來:「你讓那些十指不沾陽春水,只會跳舞的女子,去碼頭干粗活?」
戰虛明用不然呢的眼神,薄情掃過身後的一眾人,心意已決的繼續向前走。
「戰兄,此事是不是/操//之過急了些?哪怕等到把澄意救出來,再將舞姬賞給手下的人也不遲。」溫玉覺的還是從長計議為好。
倒是有件事提醒了戰虛明,這次他不似往時諱莫如深,有點讓溫玉始料未及的語氣告訴他:「有朝一日,若我與襲音成親,她便是正妻。如今尚未過門的正妻,在天寒地凍的隱靈村不分晝夜,為窮苦百姓解困,舞姬們憑何安享其樂?」
戰虛明與襲音的感情究竟如何,當年他在溫酎手下救出襲音,溫酎應該比誰都清楚。今日能促成此事,無非是給男寵出氣,兩相裝糊塗罷了。
論起玩弄人心,戰虛明如今越來越從容自如,曾經的血脈似乎快要徹底覺醒。
原來是個不養閒人的主意。
將舞姬們扔在碼頭,自食其力,不聞不問,用不了幾天,受不後自然就各想出路了。
不過,有件事讓人無法忽視。
「戰兄與音姑娘要好事將近了?」
戰虛明知道溫玉對襲音懷揣什麼心思,不過也敬重他發乎情止乎禮的自束。
眼下,有些事沒什麼必要細談,發出個肯定的:「嗯。」後,帶著沒打算捂熱乎的一眾人向前走,親自送出了宮城。
秀陽宮中。
滿地凌亂的衣服,粗重起伏的呼吸,被禁錮的雙手,床帳內地動山搖。
恰在這時,傳來急促的叩門聲。
帳內情緒高漲的人,驟然停下,勃然大怒的吼了句:「滾!」
叩門侍衛似已習慣了帳內之人陰晴不定的脾氣,沒有滾開,冒死稟告:「城主,戰公子剛剛將賞賜的舞姬跟奴僕,全都送到了碼頭。」
帳內的溫酎,瞧著被五花大綁才肯就範的林清夜,情緒上來,下了猛力盡數發泄之後,將他重捆綁換了個姿勢,把頭摁到低處,玩味的提醒他:「舔乾淨。」
同樣是男人,剛受過屈辱的林清夜攥起拳頭,遲遲不動。
跟哄狗般,溫酎摸了摸他的頭:「伺候好了,你想拿誰出氣都行。」
相互間心知肚明,暗示的簡直不要太明顯。
林清夜咬牙切齒:「此話當真。」
溫酎指了指他該去做的事。
無比羞恥的,林清夜伏了下去。
襲音的信,比預想回的要快。
正在給一株纏藤牡丹澆雪水的戰虛明,聽見窗欄處飛奴咕咕叫,唇角一勾,放下手中的東西過來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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