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默默望天。
換來悶聲後,襲音又開始細細端詳奇怪的君臣二人。
借著不太明亮的月光,猛不丁發現暴露在外拳拳到肉的傷痕,一時,有些無法理解。
因為她無法理解的是,被稱為齊沖的鎮國將軍竟敢狗膽包天還手自家一國之君,還沒有另外懲罰的全身而退。
好奇僅僅是瞬間,到底是跟她沒什麼關係,於是回身吩咐守夜的侍衛:「帶炎光帝去準備好的殿中休息吧!」然後完全沒有更深入了解戰虛明平白無故抽什麼風的意思,抬腿就要回寢宮。
在襲音轉身剎那,袖擺被輕輕拽住。
挑起疲憊眼皮,順著勁力,端量今夜格外人畜無害的戰虛明,長身玉立,湛然灼熱的目光,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緊了她。
分外熟悉的感覺襲來,盯的她一陣緊張。
「我能不能搬到音姐姐的寢宮中去?」
襲音:「……。」
曾經何時,跟貞潔烈婦般的戰虛明,能豁出去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難不成是因她小產下的死胎,大受刺激了?
他真會在乎嗎?
襲音森森一笑,笑的格外瘮人,像是碰到什麼髒東西般,將戰虛明的手給甩掉了。
「炎光帝若想侍寢,是打算永生困在孤月後宮,讓龍淵江山易主嗎?」
戰虛明動了動唇。
又是一聲輕笑,她自以為輕而易舉拿準了他的命脈。
兩人相視,襲音的眼神愈發溫柔,可了解她的人皆知,這樣的目光等同弄死對方的危險殺意。
猝不及防的聲音格外突兀蠱惑。
「若龍淵江山易主,我無處可去,音姐姐能給個什麼名分呢?」
「……。」
五雷轟頂,襲音差點一個趔趄。
齊沖表示聽不下去,搓著胳膊,爭取站的更遠些。
「炎光帝,瘋疾要抓緊看,早治,早愈!」襲音情緒有異的丟下這麼一句,唯恐戰虛明再蹦出能戳瞎自己眼窩子的話,逃似回了自己寢宮。
哐!
門關的那叫一個瓷實!
清風明月般的淺笑,終於從戰虛明臉上描繪出來。
在去往孤月國給戰虛明準備宮殿的路上。
齊沖見自家聖上情緒終於稍稍好轉:「聖上,您好歹是一國之君,身份與孤月女皇同樣尊貴無上,入贅孤月未免也太……,滋時讓龍淵百姓,以至於天下人如何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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