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虛明視線緊鎖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肩膀。
唇槍舌劍告於段落,終於想起徵求她的意見了。
襲音擦過唇:「不太好。」
「陛下的意思是指……。」
鍾北堯心滿意足沖戰虛明揚起勝利的唇角。
戰虛明說:「昨日我說過的話都作數,音姐姐可儘管提。」
昨日他說過,能解釋的一定解釋清楚,需要改的也一定改。
襲音說:「昨日孤說過的話,炎光帝還是放在心上為好。」
昨日她說催促他儘快回龍淵國,兩國休和,但政事上互不干涉,特別是針對苪國的問題。
兩人一來一去,相互間當著鍾北堯,留足了體面。
適可而止,再談下去戰虛明擔心又要不歡而散。
幸好,他極擅長耐心等待。
放下沒喝幾口的碗勺告退:「謝過音姐姐的早膳,我還有些不適,先回自己殿中繼續養傷了。」
鍾北堯與襲音目送戰虛明走遠。
「挺會裝可憐,為夫遇上對手了。」
襲音實在不想搭理鍾北堯的自戀,也懶得講述他今日領略的僅僅是戰虛明鳳毛麟角,這次真的要起身了。
「就是有點……!」
「有點什麼?」襲音停住。
鍾北堯把手吊兒郎當的搭在她肩上:「身為堂堂一國之君,又是個男人,還閱女無數……。」
襲音就那麼森森凝視他。
「音兒,他那涉獵不深的純情也是裝的吧!」
襲音:「……。」
「音兒,喜歡純情的?」
襲音:「……。」
「其實為夫也可以……。」
襲音把鍾北堯的手從肩膀上扔掉打斷:「男人看男人,還能看出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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