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言的yu/念,醉人的味道,獨特的火焰,得到片刻安寧的靈魂,在此時此刻,終於找到了最對的歸屬。
窗邊的牆,從來不知自己今晚派上了那麼大的用場,還被迫接連見證了主人跟炎光國主不堪入目的畫面。
隨著沉啞的一聲:「後果自負。」
牆感受到了從有未有過的擁擠與熱浪,兩個人的重力壓到它身上,簡直是奔著要弄塌的架勢去的。
其實它很想奉勸,聲音別太大,幅動別太誇張。窗邊,有……一……五……七……十二……位帶刀侍衛正當值,還能看到剪影。
忍了好一會兒,忍到牆受不了自己身上被扣的千瘡百孔,主人終於發話。
「去床上,我累了。」
牆鬆口氣。
持續不斷的發泄沒好氣一停,又加強,滾燙的呼吸貼著玲瓏粉色耳朵落下,啞著嗓,唇摩挲:「就是想讓姐姐累,怎麼辦!」
非常明顯的,牆察覺到主人一個哆嗦,恍然大悟後果自負四個字的暗含什麼:「你是故意……。」剩下的話被戰虛明含在了嘴中。
可是……。
可是襲音她真的受不了了,腿在一個勁兒的顫慄,明日大婚,連走恐怕都要費勁兒了。
牆不知道自己被晃了多久。只知道主人最後已經跟水沒什麼區別的掛在了炎光國主身上,幾欲窒息昏厥。
夜。
更深了。
自然,再深也深不過人心。
床上。
襲音垂著烏黑清亮的眸子,將視線落在常常把喜怒哀樂埋在最深處的俊美容顏上,輕輕自言自語:「你倒是有備而來,早知道我就把酒中的東西放重些,屋子裡的蠟燭多點燃些,否則也不至於讓你被欺負了那麼久。」
戰虛明能來,雖算是在她的意料期待之內,可本意自始至終不變,沒有讓他插手或尋求他相助的打算。又令加她通曉醫理,所以為了少費些口舌精神,打算通過特製的酒跟蠟燭讓他沉睡,待人醒來事情估計也就解決了。
不成想,戰虛明太過了解襲音,所以提前吃了解百毒的藥。
若不是她臨時想出自損的法子,讓他加快多吸了些蠟燭燃燒散發的氣息,否則也不會拖延昏睡。
再三確定人不會醒來過後。
襲音小心翼翼從床的最裡面翻出來,給人蓋好被子,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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