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吟:「炎光帝的意思,孤聽不明白。」
戰虛明將最後的衣服穿好出來,瞧見梳妝檯銅鏡上印襯出來千嬌百媚的美人倒影,龍冠霞帔,紅唇皓齒,金色的流蘇輕輕搖曳,在透過窗陽光的印襯下,光彩熠熠,如夢似幻。
還是第一次,他見到她如此婉婉有儀絕美到令人窒息的模樣。
奈何,並非打扮給他看。心塞後帶起陣陣鬱結酸楚:「難道不是鍾北堯勾結苪國,設計你我墜崖,篡權奪位?」
「炎光帝是在懷疑對孤月最忠誠的皇后?」
見經此一晚,她還拐彎抹角的不想讓自己插手,復而有了脾氣:「他既能勾結苪國,朝堂之上定然有股徘徊在兩邊的強大勢力,而且盤根錯節已久,你想憑藉三萬暗衛今日將其連根拔起,簡直異想天開。」
襲音起身,沒什麼耐性聽下去:「炎光帝是被苪國嚇怕了嗎?亂懷疑孤月皇后,孤月朝臣,可是要講證據的。」
「你把池韞玉叫來,難道真的是給鍾北堯治手嗎?」
想不到戰虛明竟琢磨的這麼細,襲音瘮人的凝視戰虛明。
因為昨夜特殊酒跟蠟燭的作用疊加,縱使戰虛明提前做了準備,礙不住副作用還在,身子仍有些僵的站在原地說出她的打算:「借成親由頭把池韞玉給請來,想讓兩人在交談中露出破綻。」
「炎光帝說了這麼多,就請給孤個理由,鍾北堯為何要做奪位?他有什麼名正言順的身份?孤月朝臣、四十八萬大軍又是憑何擁護他?」
這……其實也是戰虛明一直想不透的地方。就在昨夜,他以為能從醉酒的襲音口中套出點什麼,如今看來,她是死活都不會說了。眼看所剩時辰不多,越想越焦灼,越想越氣涌如山:「襲音,難不成你真心與他成親?」
「不然呢,炎光帝怎麼總覺的孤另有圖謀似的。」
「好,你告訴我,你心悅鍾北堯。」
「這有何難,孤心悅鍾北堯!」
「你……!」戰虛明憋著火:「那我呢?」
「自然也是心悅的。」襲音輕鬆的脫口而出,語氣十分耐人尋味。
恢復記憶第一次,襲音說心悅戰虛明,說的他萬緒千頭,總不能矯情的去比一比兩個大男人,誰在她的心裡更重吧?
臉上的血色黯然褪去:「對他也是一見鍾情?」
有些事自然瞞不過戰虛明,襲音不往坑裡跳的答道:「日久生情。」
「失個憶能接連對我,還有溫玉一見鍾情,原來恢復記憶之人是會轉了性子日久生情的。」
明察秋毫,是非常不好瞞天過海的,況且是分外了解她的戰虛明。
於是改了話鋒:「一大清早炎光帝不關心母國政事,與孤爭論兒女情長,難不成是想為昨晚偷情的事,問孤討個身份?」
戰虛明剛要口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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