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穩操勝算,務必送戰虛明去黃泉的決心,溫玉袖袍輕輕一甩,三根淬了劇毒的針,飛了過去。
前後夾擊。
非常及時!
嘭!
行兇者痛苦摔倒在地。
戰虛明憑藉好的眼力,僥倖躲過飛針,來不及看是誰方才幫他擋下一劫,如浮光掠影般,將劍刺了出去。
「聖上。」
殿門被打開同時,早就擔憂到恨不得拆屋子的齊沖,被背後插刀的戰虛明給震到了,鬼哭狼嚎,連滾帶爬的撲了進來。
頭頂的弓弩手也打了起來。
殿外、殿內徹底亂成了一團。
獨獨兩個人最冷靜。
一個步步緊逼。
一個節節後退。
「這些事,從頭到尾都是你乾的?」
「天錦帝可否說的再直白些,我聽不懂。」
「江綿綿、虞秋池,襲檸,孤竟不知,你是整個苪國,最會唱戲的。」
事已至此,兜圈子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後退的人停下,將重疊的兩個假面被撕扯掉,露出張與襲音神似的靈俏眉眼:「姐,可還滿意?」
「為什麼?」襲音在來的路上,給她找了無數個不得不的理由,可當殘忍的事實擺在眼前,還是有些無法承受,她高估了自己,更低估了自己的妹妹。
「因為我想證明自己有能力上戰場,有能力為國爭光。」
「所以拿孤月十多萬將士的命,做墊腳石?」
「為國捐軀,那是他們的使命!」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當初那個軟軟糯糯的乖順孩子,何時在不經意見變成了這副糟心模樣。
「與溫酎聯手的人是你?」
襲檸抖著手裡跟廢紙一般的假面,像是顯耀自己功績般:「若非他私通了江綿綿,得知假面的秘術,我打著為他報仇毀滅皇族的名義,還真不知從何處入手。」
「三年前,殺孤,便是你費盡心機的證明有能力上戰場,有能力為國爭光的投名狀?」
假面在襲檸手裡掉落,像是被戳中噩夢的慌張,瞪大眼睛的祈求襲音相信:「那是意外,姐,你要相信我,當時要殺的僅是那戰虛明。我本來是想,將你重創,然後率兵營救,滅了龍淵國主,順便收服苪國。誰能想到當時出了意外……。對了,那日秀城,我阻攔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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