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我之間除了談政事,就是孩子,難道沒覺得少了什麼?」
戰虛明每天過的十分充實,充實到頭皮都快炸了,他實在沒覺的少點什麼。可眼下若不說什麼,襲音肯定又會來:你心中無我的碎碎念。
深吸一口氣,拿出與群臣、他國來使周旋的策略:「說說你的想法,是又想去哪裡週遊,還是去前線殺敵。」
「相識九年,你就是這麼了解我的?」
戰虛明邊說著湊近襲音一步,試圖用好看的眉目刻意在她眼前停留:「所以,皇后又有了什麼想法?」
百試百靈,襲音起初就是看上戰虛明這對清澈澄明的鳳眸,哪怕春帳翻騰時,她也會時時親吻一番,若是被凝視的時間長了,會小女兒家的羞澀避開咄咄視線。
不過,那日仿佛不起作用了。
估計是心中攢動很久的決定,反把戰虛明盯的水深火熱。
「我要與你談情。」
戰虛明差點破防:「……難道你與我現在的日子是天天談仇?」
「別的女子與夫君都是先談情,什麼月下吟詩,登山觀日出,看大海潮起潮落,河邊放花燈……..然後確定心意相通,是可定終身之人,再成親。」
「停停,娘子,你堂堂一代女帝王,從前不是最不屑這等矯情肉麻的東西?」
「女子不屑,並不代表不喜。再說,這些你不是都與別人做過?」
被揪住短處的戰虛明,一而再再而三解釋過先前為自保的無奈,而且無任何更過分的逾舉,然後道:「世間幾個女子有你說的這般,普通人家哪怕是當朝官員,也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下更是見不得面。」又豁得想起:「難不成是今日賞花宴,又聽了什麼人胡言?」
要知龍淵國此處蠻荒苦寒之地,在冬日,嬌艷的花更是荒蕪,襲音為了兩國更好的密切往來,特意從孤月弄來上萬盆精心培育,品種獨特的各色花朵,特邀龍淵國的權貴官員欣賞,若有喜歡上的,便當場打包相送。
而權貴官員的女眷中,不免有當初與戰虛明「勾搭」過的,即便現在早已嫁做人婦,膝下也有子女。
襲音不止一次發現,她們看戰虛明的眼神,非常不一樣,含羞帶笑,迎風招展,婀娜搖曳,十分…….礙眼。
自然,除了這些不要臉的,還更窩心的摻雜不少年輕未出閣的姑娘,她們的心思相比含蓄一點,拿著上不得台面的荷包,又或絞盡腦汁打聽戰虛明的喜好,弄來的小禮。直接把這賞花宴,當成了戰虛明的選妃宴。
被當寬宏大度的襲音,悶了口酒:「.…..。」
一杯又一杯。
當夜,自詡性情不錯,耐性不錯的戰虛明就被氣去了書房,美其名曰:聖上勤政。
而今日,是兩人自鬧完彆扭後,襲音頭一次平心靜氣跟戰虛明說話。
戰虛明自然不會輕易拂逆襲音意思。
有些不堪的過去,只要她問,但凡做過的他會承認,會解釋,從來沒有任何避重就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隱瞞。他捫心自問,身為男人同是帝王,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與妻而言,已經足夠坦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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