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他看到了葉滿。
遠離喧鬧的坐在一座稍遠處安靜的水榭華亭。
琉璃作頂,假山奇石羅列,圍繞亭子一圈的,還有一步邁過夾著冰片的涓涓溪流。
樹木零星,尤顯冷清。
斟酌著,他走了過去。
將盤子白玉桌上一放,完全無需經過葉滿同意的掀袍坐了下來。
正在若有所思淺酌的葉滿抬頭,一看來人,明顯愣了下,很快又明白過來。
客套謙讓:「付公子,要不要也喝點兒?」
戰虛明擺手,指著兩個明顯不是一國的酒瓶:「摻著喝不怕醉?」
葉滿仰盡杯中的酒,又去打開另一瓶未拆封的酒瓶:「嘗嘗罷了,不貪杯。」
「為什麼只拿孤月跟龍淵的酒,不拿苪國的?」
「本國長飲,自然是趁此契機嘗嘗純正的孤月、龍淵酒,才算不遺憾。」
「先前的求如城與世隔絕,如今剛剛將路修好,孤月、龍淵的商還未進入,市也未正式通,葉公子又怎知杯中的酒純不純呢?」
葉滿哼哼笑了起來,仿佛兩個人談的根本就不是酒:「付公子,您是打算砸音姑娘剛撐起來的場子,還是打音姑娘的臉?縱使不純正,就當它純正好了。」
「相識十日而已。對阿音不熟悉不了解,甚至你不知道她從哪裡來,最終又要回哪裡去,真不在意她是個騙子?」
「是十一日。」葉滿特地糾正了下,而後仰頭喝盡另一瓶中倒出來的酒:「付公子既熟悉又了解,付公子知道她從哪裡來,看樣子也知道她最終又要回到何處去,音姑娘縱使是個騙子,付公子不也是想娶她想的要發瘋嗎?」
挺能說,攻擊性還挺強。
口舌之爭,是戰虛明最不屑的。
象徵性地吃了口盤中鮮美的蝦仁,放下筷子:「葉公子吃飯也戴著面具?」
葉滿見他不再爭執,也見好就收:「出門在外便會如此。」
嚯的!
戰虛明碟中的酸甜苦辣咸,以根本無法防備的度,撲向了葉滿。
葉滿整個人都震驚了,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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