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番外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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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丹青結束還有一會兒。
受心安神定作畫的氣氛感染,襲音一時也來了興致。
除了在武藝方面與戰虛明不相上下,其實,兩人在琴棋書畫方面也難以評判誰更高一籌。
畢竟襲音當年可是為了向父親證明自己能勝過男子,也對得起那些為國捐軀的哥哥們,喝血咽骨也要爬上帝王之位的人。
什麼都涉獵,還學的透徹。
所以她把戰虛明教少年丹青,一個教的高深莫測,一個學的另有所圖,兩相心思壓根兒就不在作畫上面的兩個人。
不只辱沒她的題,雅意的丹青,還甚是可笑。
到底情何在?
不無聊嗎?
到不如直接鎖在一間房過一夜來的痛快。
她命青苒又搬來個桌子,才思泉涌,興致勃勃打算繪製一副艷壓戰虛明的丹青。
湊巧。
「不知葉某能否有幸跟音姑娘組個隊?」葉滿將自己收拾妥當,走到襲音跟前。
雖說這月上梢掌柜衣品不凡,穿在葉滿身上也倒是合身,但總感覺不如先前那件,更能惹人注目。
明明把自己埋的很低很低,恨不得埋進塵埃里,明明說話做事十分注重分寸,恭而有禮,脾氣好到能包羞忍恥,行為舉止中卻仍舊掩蓋不住無意出,玩世不恭的散漫,和傲世輕物的光芒。
「怎麼,是葉某臉上還有東西沒洗乾淨?」葉滿見襲音凝著自己發呆。
幾乎是立刻,襲音心虛的看了眼斜後方的戰虛明。
這麼近的距離,只要不聾,自然能聽得見。可他還在興致盎然的一筆一划教那少年如何干筆掃,如何濕筆點花,像是好為人師的毛病終於找到了宣洩口。
翻了個白眼,嘴角露出鄙倪的冷笑。
聲音不大不小不突兀,恰恰好能讓戰虛明聽見的誠邀:「小女正愁自己畫著無,葉公子來的太是時候。」
葉滿做了個請的手勢。
襲音提筆,調好濃淡,十分自負的在偌大的紙上,自下而上干筆一扭一轉一掃,蜿蜒而上,一氣呵成一棵蜿蜒仿佛孤獨了千百年,有說不完滄桑過去的……結香樹。
葉滿一眯眼:「敢問音姑娘,這是?」
「葉公子沒見過?」
葉滿虛心請賜教。
「結香樹,算是小女比較喜歡的一種。」
葉滿抓住了襲音糾結:「結香樹能從音姑娘比較喜歡的多種樹中脫穎而出,定是有它獨特的不同之處吧!」
襲音去調暗苔綠先畫老葉:「所謂不同,僅是因故人最喜而跟風喜罷了。」
葉滿拿筆等待,示意襲音先下幾筆,看看到底是何形狀:「能隨故人喜而喜,那這位故人對音姑娘定是很重要。」
「談不上重要,無非是結香樹的花能做茶,枝幹能制香,比較實用罷了。」襲音看似輕鬆的隨便在枝幹上擺了幾筆。
葉滿照著畫:「哦?僅僅是實用?葉某怎麼聽著有些愛恨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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