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音大步流星的走過去,覺的大氅實在有礙發揮,把帶子一解,扔到青苒懷中,露出傷風敗俗,準備獻舞的舞衣。
下午的日頭正好,她的舞衣在照耀下發出頭暈目眩的燦燦之光。
將白皙的肌膚,帶著常年征戰沙場留下的痕跡,隱隱約約、朦朦朧朧展現在人前。
一時間,嫵媚奪目,颯爽脫俗,別有一番誘人風情,眼下並不自知的嬌小襲音,在人群中,特別是男人的眼中,引起小小的躁動。
當眾。
她又嫌一身累贅礙事,將所有飾物全部拆掉,而後將繁雜的髮髻旁若無人的散開,大大咧咧用金色腕帶綁了個利索,又高的馬尾。
遠觀,倒是與葉滿髮髻相似,兩人往戰虛明和少年的身邊一站,倒是顯的般配無比。
其他做完畫的一對對兒,似是嗅到了這邊有熱鬧可看,又加上渾身是秘密的葉滿,跟僅憑一張臉就能蠱惑人心,容易讓女子沉溺的戰虛明。
「付公子,要不要比試一下。」襲音掐著腰,吊兒郎當的下戰書。
戰虛明瞥了他們一眼,疏離的並不想怎麼搭話。
襲音壓根兒不吃戰虛明這一套,她慣會用陰陽怪氣,扯著嗓子揚聲:「葉公子,付公子可能遇上天賜的良緣,咱們還是別掃他們談情說愛的興致了。」
原以為葉滿前後遭受兩次戰虛明的欺辱,會經她這一句話扳回一局,呈口舌之快也好。
誰知她等葉滿配合之時,他正簇著糾結的眉,盯著她的唇,欲言又止。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近到她錯覺耳後投壺的聲音貌似停了。
「音姑娘,您的齒上……。」
這麼多人圍著,平常的小女兒家估計會瞬間滿面羞愧。
襲音算是軍營長大,養成的糙習慣雖然被戰虛明改了些去,但有時候背地裡,她會嫌麻煩。
下意識的,就要用手去扣。
本來這個舉動倒也頗為符合她自小孤苦,顛沛流離,沒經歷過什麼良好教導的身份。
青苒當即被嚇到。怎麼說也是女帝的近侍,反應極快,用大氅遮住了襲音的恐怖舉動。
大驚小怪。
瞎講究。
用青苒悄悄遞過的帕子將自己收拾好後,結果青苒前腳後退,襲音想起忘了個事兒,呲牙給葉滿看:「還有麼?」
葉滿:「.…..。」
青苒背影一僵,只求回到龍淵國炎光帝別找她事,她真的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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